而宋姑娘回来以后,情况会是什么样的?没人敢想。
“罢了,看了我们就回吧。”安风就是想来确定一下那人是不是宋玉绻,或许是自己看错了。
而近距离观察以后,他的想法一点儿错都没有。
那人正是死而复生的宋玉绻。
安雨也赞同他的建议,这是王爷的感情事,他们没有什么好插手的。
宋玉绻唱完了戏,下了台,一边走一边拆头上的发饰。
身后跟着一个丫头,顺手接下她说丢弃的发带与发饰。
“姑娘明日可还上台?”
“上。”宋玉绻没有等到要等的人,自然是舍不得就这么放弃的。
她一边走一边揉了揉额头,这么一场唱下来,头皮被勒紧,疼得厉害。
进了休息的厢房,已有一人端坐在屋中,自顾自的喝酒。
宋玉绻命丫头离开,自顾自的进屋、关门。
褚瀛率先开口:“计划失败了?”
“还没到最后一刻,怎么能算失败?”宋玉绻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倒是勾着笑。
她这人就是这样,就算是说出来冒犯人的话,也是带着笑的。
让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还是在开玩笑。
“可那人不是拒绝了你么?我可不信他没有认出你来。”褚瀛先是定定的盯着她的脸看,看着她头上的朱钗,不由的想起那个姑娘鬓边的山茶花。
按理说东海明珠制成的朱钗更加的昂贵,可他脑子里竟然是挥之不去的带着露水的山茶花。
这可不太正常。
他可是无利不起早的奸商,眼里只有银子,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朵山茶花而失神?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宋玉绻黑白分明的眼同样回视着他,但意识到他的走神,宋玉绻冷漠的垂眸,柔声道:“若是不想谈,那就下次再谈,不是非要急于这一时。”
褚瀛笑得明朗,语气里带着几分叹息。
“你昨日可是信誓旦旦的说那人见了你之后定然会魂不守舍的。而且会对你特别好。你怎么回事?那人就这么走了?还带着其他女人走了。这就是你说的有把握?”
褚瀛眼中爽朗的笑很快转化为讥讽。
宋玉绻扯了扯嘴角,柔柔的为他倒一杯茶。
“你知道的,人嘛是个极其复杂的东西。不能够真的神机妙算的。之前是我不在,才让她得了几天的宠爱。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也到头了。我来了以后,她就得安分的给我让位。”
极其嚣张的话从她的樱桃小口说出来,就带着几分小意温柔。
那话就像是一团藤蔓在他的心上绕啊绕。
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宋玉绻是极致的女人。
她长得不算是出众,但在做女人这方面绝对是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