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公,这是上好的夜明珠,足足有一袋。这是孝敬你的。”皇后在他离去之前在他的怀里塞了一袋子的东珠。
朱公公摸了摸鼻子,一边收好袋子一边不好意思道:“娘娘怎么如此客气?娘娘与陛下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陛下又怎么会生娘娘的气?又怎么会不愿意见娘娘呢?奴才看见了娘娘的真心,想必陛下也能够看见娘娘的真心。奴才这就去通报一声,娘娘稍等片刻。”
朱公公收了银子,自然是在秦宏业跟前为皇后好好的美言几句。
“不见。”秦宏业对皇后的怨气还没有消,现在还不想见她,见她只会平白的添堵。
她又来找他,肯定是又整什么幺蛾子。
最近秦宏业心情不顺,碰见的事儿也不顺,手上一堆的烂摊子还没有处理,根本没功夫搭理皇后那些琐碎的事儿。
朱公公心跳漏了一拍,怀中的东珠还没有焐热呢。
“皇后娘娘脸色不太好,看来是真有什么要紧事。素来皇后娘娘都是十分的守礼。这段时间又一直病着,可刚才瞧着不像是无意的。倒像是真的碰见了什么难事儿。陛下要么见见?”
朱公公耐心的劝着,事情可能不简单。
秦宏业批改完最后一本奏折,捏了捏额角,头疼得很,“让她进来。”
“奴才这就去将皇后娘娘请进来。”朱公公脚步轻快的接皇后进殿。
皇后一见到朝思暮想的秦宏业就开始流泪,“陛下可一定要为然儿做主。这一次然儿差点没命。”
秦宏业见皇后哭便觉得烦,还以为又是因为她那些哥哥弟弟的事儿哭个不停。
可没想到皇后一开口说得竟然是秦泰然。
秦泰然是秦宏业最为看中的儿子,也是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
谁都能出事,就是秦泰然不能有事儿。
皇后一开口就说秦泰然会没命,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秦宏业不敢往深处想,“快说,到底是什么事情?然儿怎么了?”
“今日臣妾去见了然儿,不曾想竟然碰见然儿浑身是伤的模样。那一条条鞭痕狰狞得很,只看一眼便知晓疼得厉害。那哪儿是打在他的身上,简直是疼在臣妾的心上。”
皇后瘫坐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岂有此理?皇城上下,有谁敢你对然儿动手?”
然儿如今虽不是太子,却也是最为珍贵的皇子。竟然有人连然儿都打,那不就是狠狠在打他的脸么?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南洛倾么?南洛倾目无法纪,碰见然儿之后就用了鞭子,把然儿打得半死。然儿心善,又实在拿南洛倾没有办法……就连臣妾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只能求求王爷想个办法,为然儿讨回公道。”
皇后说得声泪俱下,每一滴泪都砸在秦宏业的心上。
“南洛倾?她一介女流竟然敢对皇子动手?她不要命了不成?行,既然南洛倾敢做这种事,朕也不会和她客气!来人把南洛倾抓来!”
秦宏业早就看南洛倾不爽,但一直找不到机会来针对她。
这不,终于让他等到一个绝佳的机会。
这一次,南洛倾不死都难。
皇后擦了擦眼角的泪,好了,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御王府。
南洛倾想到秦泰然那猥琐的模样就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