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何说：“他们都说我很像爸爸，爸爸小时候应该跟我差不多吧。我这么黏妈妈，他应该也是的。但是爸爸的妈妈，好像很早就不在了。”</p>

白杏抚摸着他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p>

带着小小何离开时，天上飘着小小的雨。</p>

白杏用自己的外套给小小何当雨衣，两人慢悠悠的走着，打牌小店门口，准备买冰激凌。</p>

“好靓的姐弟。”他们一起出门，总是被认错。</p>

白杏笑眯眯的说：“母子。”</p>

老板惊讶片刻，“你几岁？”</p>

“二十二。”</p>

“你老公呢？”</p>

“我没有老公。”</p>

老板的眼神带了些同情，把她当成了失足少女，“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送你们吧。小小年纪，就是很容易碰到渣男，以后擦亮眼睛。”</p>

白杏喃喃说：”其实孩子爹，还是挺靠谱的。”</p>

现在冷静下来，尝试着站在更客观的角度，何致远的做法也不错，他更冷静，也更有资源，而她当时要是也在，指不定崩溃成什么样子呢，或许会干扰他治疗孩子做的决定。</p>

起码眼下孩子生龙活虎的，能说明他做得还不错。</p>

再者何致远就算很早就告诉她小宝的事，她必然得闹着见小小何，要是知道孩子每一次都在生死边缘，可能随时再也醒不过来了。她指不定前脚孩子在抢救，后脚她就准备好要死一起死了。</p>

白杏叹了口气，事情太难做到两全其美了，孩子还好好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吃过的苦相比，似乎也没什么。</p>

她还是结了帐，老板看见她支付宝余额时，沉默了。</p>

好多零……</p>

原来是富婆。</p>

白杏带着娃走远了，他们又去了何家老宅，里面的东西，大部分都原封没动。</p>

“这是你爸爸长大的地方。”白杏跟小小何解释了一句，就去了何致远房间，里头她的东西，也都还留着，她的大尺度漫画，也依旧躺在抽屉里。</p>

不过有翻阅的痕迹。</p>

白杏腹诽，有些人还真就是闷骚，平常不让她看，自己倒是看的起劲。</p>

小小何看着漫画的封面，疑惑的说：“为什么他们要脱衣服亲嘴？”</p>

白杏尴尬，关上抽屉，带着孩子去了书房，小小何翻箱倒柜的本事实在是厉害，找出一本画册，打开来，全部都是白杏。</p>

“都是妈妈。”小小何一页一页的翻。</p>

白杏知道何致远什么都擅长一点，但是没想到能画的这么好，而且大忙人也挺有时间，一画就是这么一本。</p>

直到小小何翻到其中某一页，白杏瞪大眼睛，赶紧抢过去，耳朵有点红。</p>

“妈妈，你跟爸爸为什么也不穿衣服亲嘴？”小小何疑惑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