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身份使然,她也想当个女人,也想自由自在地不被束缚。
说罢。
聂芸便拉着永初帝走到了塌边:“平日里上朝都没这么累,陛下今日是怎么了?”
永初帝叹了口气:“还不是魏进忠……故意打着替朕分忧的名号跑去为难霁云子,本来施子正那事儿做了也就做了,去霁云子那里难道不是做的太过了些……”
“可是陛下你别忘了,魏进忠是先帝扶起来的一把利剑,定然要好生利用。去霁云子那去了就去了,依照霁云子的实力,在魏进忠的手底下应该还吃不了什么亏……”
“说是这样说,可朕还是有些担心,也不知道国师是什么意思……”
“国师的意思也很简单,稳住朝堂即可,其他更麻烦的事儿都由她老人家去做。”
“哎……”
想到聂芸口中更麻烦的事儿,永初帝细腻的额头上却是显现出了些许汗珠:“稳住朝堂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是难,这几个人哪个不是老狐狸,对付起来可都不容易……”
“所以姐姐之前才说清流势微,魏进忠与崔斌双方隐隐有合作之势,陛下应当再培育个心腹起来,否则朝堂上没有了正臣,那才麻烦……”
“朕已经按照姐姐的意思厚待了那些寒门子弟……如今殿试在即,倒是希望这些人里面能出几个人才为我所用……”
说到这,永初帝的脑海里便想起了一个人,连忙说道:
“对了姐姐,此番开恩贡的寒门子弟中有个人倒是不错,朕听过此人写的诗,并且霁云子还给他写了举荐信,据说此人还曾立志,说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哦?此人竟有如此志向?!”
聂芸的眼眸也不禁亮了几分,闪过不可思议:“怪不得这么多年霁云子都未举荐过什么人,看来此人的确不简单……”
“不过朕觉得,此人还是先观望观望,等殿试过后再看……”
永初帝摇了摇头:“按照钦天监那边的意思,今年大离不太平,先是妖患四起,后面恐怕又会有天灾降临,很多事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难,光靠一张嘴如何能治世……”
说到这里,聂芸同样露出了认真之色:“说的也是,本来制衡朝堂就不简单,平日里这些人的小动作还好,可但凡是碰到了什么天灾,那就更容易出乱子。若是到时候治灾不利,就跟去年那般,找几个官吏杀了便是……”
“可是这样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
永初帝叹了口气:“去年蝗灾就杀了不少人,但朕觉得百姓才是最要紧的,只希望这次殿试能找到个治世之才,不想再看到那些百姓受苦,所以朕觉得这次殿试的时务策就考蝗灾如何……”
“你啊……”
聂芸刮了一下永初帝的鼻梁,随后说道:“殿试就按你说的做,不过比起天灾,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后宫的那几位妃子,若是陛下久了不去,难免惹人生疑,特别是崔贵妃,崔斌那老东西最近可尽担忧这事儿呢……”
提起后宫,永初帝更是犯了难,那如同美玉般的面庞上却带有些许的不恙:
“朕也是个正常女人……那些妃子都想怀朕的龙种,可是朕没有啊……难不成还能给朕变出来不成?”
“有没有倒是另说,但你总该做做样子吧,那群女人饥渴得不行,若是逼急了,恐怕也无法镇住他们……”
聂芸面带微笑:“陛下,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永初帝面露疑惑。
聂芸笑而不语,移步走到了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枚锦盒,将其放在了永初帝的面前:
“里面就是给陛下准备的东西……可千万别让人看出了问题啊……”
说到这里,聂芸便打开了手中的锦盒。
“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