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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么？

这是段纶此时的想法。

身为大唐的工部尚书，他什么东西没见过？

不就一古古怪怪的事物，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李承乾见状，当即笑道：“段尚书要不上眼瞅瞅？”

没外人的时候，他自然是称呼姑父，以彰显双方关系之亲近。

不过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多是称呼官职。

段

《贞观无太子》卷五第480章孙思邈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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