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安嘴角忍不住扯了扯,怀疑地点了点好感度,结果发现还是80。魏淮安心里就更加的郁闷了。
她怎么觉得这个好感度的测量也是错的呢?
不过魏淮安向来是有什么事情就当下解决的性格,最不喜欢地就是拖拖拉拉,将事情硬是推到明天日后再来解决。
更何况玩游戏是给自己找乐子的,而不是给自己找麻烦的。像现在这种君则辞变得冷淡的情节可以有,但是多了魏淮安自己也会觉得很烦躁。
所以当君则辞说完那样一句倦怠的话之后,他就看见魏淮安沉默片刻,用怀疑的眼神扫了他一眼,然后就出乎意料地问道:“陛下,您是不是还在生气?”
君则辞面色如常,平淡地扫了她一眼,反问道:“朕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句话说的……
魏淮安敏锐地就从这一句简单的话里面读出了别的意思出来。她明显感受到君则辞若隐若无的不满。
魏淮安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在意识到君则辞的松口之后,立刻爬杆子上线,不要脸地凑过去问道:“陛下,不用不好意思的嘛。您不就是还在为那天画卷上的那个人生气?”
本来都已经将那天那个魏淮安说是对自己的幻想,那个形态放浪,醉生梦死的人给忘记得差不多了,结果现在被魏淮安提起来,那个画卷又被迫从君则辞的脑海里涌现出来。
君则辞只觉得自己受到了荼毒。他揉了揉眉头,皮笑肉不笑地打断她道:“够了。你不要再提那天的画卷了。”
谁曾想,魏淮安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却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大半了,恍然大悟地总结道:“您果然是在为他生气。”
君则辞一口气梗在心头,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然而下一刻,君则辞看见魏淮安疑惑不解地问道:“但是你为什么会为了他生气?我之前不是说过了,他根本就不存在吗?”
根本就不存在。
这几个字精准地敲击进君则辞的心底,让他顿时从眼前的温和假象里面醒来。
君则辞突然就想起来,自己这几天故意控制自己不要过度去关注魏淮安的原因。
他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相信魏淮安的话。
他跟魏淮安提起那个画卷上的人没什么不同。就像是魏淮安现在说到的“根本就不存在”一样,他在魏淮安心里面的地位大抵如此了。
他绝对不能沉溺进去。
他本来就不具备操控权了,在魏淮安面前就是受魏淮安摆弄的玩物。
若是此时还沉溺进去,就是完丧失了自己作为帝王的尊严了。
然而,人到底还是一个很奇怪的生物。
君则辞虽然脑里是这么冷静地审视着魏淮安,但是他在实际面对魏淮安的时候,却是完做不到这么冷静。
君则辞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问道:“你不懂,那朕便举个例子让你懂。若是朕哪一天为了另一个妃子冷落你,你当如何?”
这对于其他妃子来说,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二选一的题目。
答案不是为了表示自己大度而说平常心对待的,就是为了表示自己喜欢君则辞而说难过的。
但是魏淮安显然不是正常人。
她的关注点又一次的偏了。
魏淮安看向君则辞,眼睛亮起来,问道:“那就得问陛下了。妃子好看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