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广义的性子是——就算撞了南墙,也要搞清楚,难免的墙是不是承重墙,能不能把墙敲掉。
“就那一栋的话,要怎么开咖啡馆?”聂广义发出了专业质疑,“都不用装修什么的?一个月的时间,光装修都不够吧?”
“我家阿诺说不用。”宣适冁然而笑。
他明明是个非常内敛的人,一说到程诺,就和变了个人似的。
聂广义抛给宣适一个鄙夷之中带了点了无生趣的眼神,不屑出声:“就算不用装修,咖啡馆开一个月也和没开一样吧?”
广义大少难得好心——既然开了和没开没有区别,那干脆就把那一个月让出来——现在才月中,他现编个故事补上,是不是也还来得及?
“谁说一个月就不能开了?”宣适出声反驳,“我家阿诺是谁啊?她在任何一个地方开一个月咖啡馆,都能成为无数咖啡爱好者一辈子的记忆。”
“你可拉倒吧。秀恩爱死得快,你也不怕被狗粮撑死?”
聂广义很是有些看不惯,嘚瑟是他的专利,小适子凭什么抄袭?
“撒狗粮的人自己又吃不到,为什么会撑死?”宣适极为诚挚地回应,就差直接在脸上写上欠扁两个字。
聂广义气得牙痒痒。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宣适弟弟以前可不这样。
随便他怎么欺负都不会反抗。
更不要说只是挤兑两句了。
现在倒好,简直比广义哥哥还要嘚瑟。
再怎么气,聂广义也只能磨磨自己的痒痒牙,然后把口水滴滴都往肚里吞。
一个武力值极高的欠扁人士,想要把这一顿扁给欠着,没什么武力值的小镊子,还能怎么着?
幻化出武魂真身,上去不痛不痒地夹两下?
……
聂广义做梦也想不到,“假冒伪劣”的极光之意,是建在一个山坳里的。
这简直是对现代概念建筑的亵渎。
而这,还仅仅只是亵渎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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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流瓶:
写到东坡居士,就还想在多说两句。
我们抛开他的文学艺术成就。
就单单说这个人。
对于大部分男生来说,苏东坡应该是令人艳羡的存在。
很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感受到什么叫爱情。
他却能有三段轰轰烈烈。
王弗,陪着他走过人生最肆意的时期。
王闰之,陪着他跌宕起伏二十五载。
王朝云,更是那个能懂他满肚子不合时宜的人。
最最关键,这三个女人的相处,还异常和谐。
王闰之把王弗的儿子当自己的亲儿子养。
王朝云又是她做主给苏东坡纳的妾。
算是坐享齐人之福的典范了。
或许,有人会说,那是那个时代造就的。
确实。
这一点无可辩驳。
那就说说苏东坡和那个时代的男人不太一样的的地方。
对于女人来说,苏东坡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因为他尊重女性。
他的思想里面,甚至有男女平等的雏形。
在苏东坡生活的那个年代,女人多半是没有名字的。
待字闺中的时候,叫十娘、十三娘。
出嫁之后,最多在史书上留下个“某氏”这样的称呼。
苏轼的奶奶是“史氏”,苏轼弟弟苏辙的妻子叫“史氏”,就连苏轼那么有名的的母亲,也留下“程夫人”这样的称呼。
要知道,能够在史书上留名的,肯定已经不是一般的女子了。
可这些,仍然是那个时代的基本特色。
反过来看看我们现在并没有什么感觉的一个细节。
王闰之,字季璋,王朝云,字子霞,这些都是苏东坡给的,还有他的发妻王弗,这也不是简单的一个“某氏”。
或许,历史有很多我们无法考证的细节。
但也总有一些细节,是能够让我们见微知著的。
致敬东坡居士——尊重女性的女权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