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陈曦和勾着长绳,带着熊辛。其余的人,也被捕头用专门的刑具绑起来了。 “天色已晚,咱们争取天亮前到达县衙。” 陈曦和的手在松动着,她的右手很疼,被划伤的手洇出了血迹,黑暗中很难发现。 她动了动手,也没有表现出来。 天黑深夜,鸟叫声凄厉的响起,树影在月光下不住的颤抖,捕快们长年在外奔波,也注意到了迹象。 “说,你们还有什么人。” 熊辛一旁的跟班死倔着不说话,硬是一声不吭。 陈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