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拿着玉荷衣裤,转身走去给杨妮儿尸体穿上,挑一个箱柜放入尸体。
韦扶风回到玉荷身边,温和道:“不要觉得我残忍,杨行密杀的良民更多,我是杨行密的敌对。”
玉荷惶恐点头。
韦扶风温和道:“你帮助了我,日后成为我的媵妾,比小妾位高,归属大夫人房里。”
玉荷点头,香奴呼唤:“小主。”
韦扶风转头,说道:“你不要喊小主,你不是她的陪嫁,现在暂且称呼小姐。”
香奴点头,呼唤:“小姐。”
玉荷点头,韦扶风走前扶着玉荷,温和道:“不用紧张,抵达杭州没人认识你,假如有人识破,你辩称杨妮儿不愿远嫁,途中跑回去了。”
玉荷愣怔,点点头,一颗芳心不再那么恐惧,忽而想起什么,脱口道:“奴婢们瞒不了。”
韦扶风一笑,温和道:“都留在这里,另行买新的回去船上。”
玉荷点头,韦扶风扭头吩咐:“香奴,取几件女衣过来。”
香奴回应,转身离开了。
韦扶风搂抱玉荷入怀,温和道:“谢谢你,我是杨行密的敌对,我不能容忍杀身危机,那封信悄然给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告诉任何人。”
玉荷轻嗯,细语:“奴婢烂在肚子里。”
韦扶风温和道:“杭州脱身之后,我送你去往渝州,你也可以去往成都定居,帮我管理商业,类同江宁的小妾韦小芸,但你的地位比韦小芸高半身。”
玉荷低语:“奴婢全听老爷吩咐。”
韦扶风带着玉荷离开厢房,走去正屋,开始一系列善后,指使中年人夫妻买奴婢。
......
午后,韦扶风留下香奴看住杨妮儿的奴婢,一行顺利离开吴县城。
一行人抵达码头,戴着帷幄的玉荷,新买的奴婢们一个个低着头,顺利回到船舱。
韦扶风观察有无护军关注,意外的看见张赟驻足码头,为之欣喜。
两下走近,张赟呼唤:“老爷。”
“好,正有事需要你。”韦扶风愉悦回应。
张赟领命,带着锦瑟去往城里,处置藏匿的尸体,乱世人命如草芥,一个外来奴婢病死,引不起人心管闲事。
......
船舱内,玉荷几近虚脱的坐上舱榻。
新买的奴婢们,一个个规矩侍立。
玉荷后倒的仰躺休息,复杂情绪纷至沓来,有害怕,有对未来的憧憬,还有心虚的不安,是她害死了杨妮儿。
玉荷忽而想起书信,急忙起身走去,找到私囊打开,找到书信贴身藏匿。
想着书信内容,玉荷心安很多,真正害死杨妮儿的人,杨行密。
“你们随意休息。”玉荷吩咐。
新买奴婢们各自散开坐下,玉荷继续查看私囊,大略估值之后失望。
难以置信,吴王女儿出嫁,细软价值顶多二百两银子,莫非不是亲生女儿?
......
城内衣铺,香奴坐在院落里看守,美靥唇角笑意。
白日的时候,香奴看到老爷杀了杨妮儿,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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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意解恨,但也惊悚忐忑,随后老爷的淡定感染了她。
“杨妮儿不要脸的变卦,激怒了老爷。”香奴自娱自乐,满心的幸福感。
......
黄昏时分,韦扶风正吃晚饭,玉荷主动来到,张赟还没回来。
玉荷递给书信,轻语:“老爷,杨妮儿的陪嫁细软不多,也就价值二百银子。”
韦扶风看一下书信,随后撕碎,说道:“杨行密统治淮南道几年,财力几乎都用于养军。”
玉荷点头,韦扶风望向她,笑问:“你的口音淮北,莫非被淮南军俘虏为奴。”
玉荷摇头道:“奴的家乡徐州,早年被人带到淮南道,卖身吴王府上。”
韦扶风点头,问道:“你的本名?”
“本名玉荷,时玉荷。”玉荷细语回答。
韦扶风愣怔一下,说道:“时间的时姓吗?徐州以前是时溥的藩镇地盘。”
玉荷细语:“时溥是家父,奴是家父的小女儿。”
韦扶风惊讶,说道:“听说朱温攻陷徐州城,钜鹿郡王时溥,带上所有财宝和亲人,聚集燕子楼举火**。”
玉荷脸儿黯然,细语:“奴也不清楚,只知道家父让一些亲人逃离,奴被两个残废老兵带到扬州,为了都能活下去,奴主动提出卖身。”
韦扶风点头,轻语:“郡王的女儿,你理应是大唐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