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袍官员一滞,怒道:“我家郡王岂是朱温贼子能比。”
韦扶风回答:“杜洪大人这么吩咐的,属下口舌不敢乱说。”
“混账。”韦扶风的顶撞,绯袍官员勃然大怒,咆哮呵斥。
韦扶风低头不理会,忽左侧一个男音道:“周判官,朱温能被尊称大王,我看淮南节度使也能当得,大王称呼不错。”
“朱使君,这称呼乱不得,影响郡王大义正统。”绯袍官员辩驳。
“什么影响正统,大王就是正统,就算尊称大王,淮南节度使还是大唐大义。”另一人辩驳。
“嗯,大王的称呼,听着顺耳。”又一个男音附和。
忽而正面的杨行密说道:“好啦,一个称呼,无须伤了和气,说正事。”
堂内一静,杨行密又道:“楚瑜,你说来意。”
韦扶风腹诽,怎么不让起身说话,只好跪着回答:“大王,杜洪大人投奔宣州,田公暂时安置为水军都督,楚瑜任职水军参将。
田公尊崇大王,请杜洪大人来到扬州获得大王任职,杜洪大人担心军中哗变,命令楚瑜代为进见大王。”
“嗯,杜洪来投,属下兵力情况?”杨行密问道。
“回禀大王,杜洪大人麾下一万将士,战船近三百艘,其中四艘巨大楼船,杜洪大人愿意向大王贡献一艘楼船,彰显军威。”韦扶风回答,加料,反正不是他的。
杨行密道:“三百艘战船,还真是不少,周判官,你觉得如何安置杜洪水军?”
周判官回答:“杜洪麾下兵力不少,又曾经是鄂岳军节度使,属下认为水军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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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职不合时宜,应当任职节度副使。”
杨行密沉默,韦扶风寻思,这就是刘海涛见过的判官周隐,还真是一根筋,还以为是同甘共苦的打拼时期。
杨行密询问属下,身为下属最妥当的回答:“回禀大王,杜洪水军不少,不宜亏待,请大王重用之。”
周隐直接说出任职,犯了王者忌讳,应该是习惯了自己是老兄弟。
稍候,韦扶风主动说道:“大王,属下能够说话吗?”
“哦,说吧。”杨行密回应。
韦扶风恭敬道:‘大王,判官大人言之有理,只是田公劳苦功高,请大王任职为宁节度使。“
不等杨行密说话,周隐先说道:“田公确实劳苦功高,不过宣州所出,不足以给养杜洪水军,杜洪的节度副使,出于淮南道。”
韦扶风辩驳:“淮南,宣州,江宁,都是大王地盘,大王应当依据整体,做出合理的军事布局,属下认为,杜洪大人不论任职什么节度副使,都是大王任职的部下。”
“你懂什么,休得胡言乱语。”周隐怒道。
“属下的意思,田公劳苦功高,大王理应酬功升官。”韦扶风说道。
周隐厌恶的瞪了韦扶风一眼,转身作揖:“请郡王示下。”
杨行密平静点头,说道:“田覠确实劳苦功高,任职宁节度使。
至于杜洪,既然是田覠举荐,任职驻扎宣州的水军都督,归属田覠节制,水军给养扬州负责一半,水军隶属于扬州大都督府,本军亲任大都督。”
周隐说道:“郡王,都督一职,不合时宜,显得亏待杜洪。”
杨行密温和道:“无妨,本军思虑一下,给予节度副使,都督属于水军官职。”
周隐点头,杨行密说道:“好啦,都散了吧。”
话音一落,韦扶风又道:“大王,属下途中遭遇一次事件,需要向大王禀明。”
杨行密一怔,起身道:“二堂说话。”
文武官员辞礼退走,杨行密走去侧门,周隐跟随,然后八名彪悍护卫,最后韦扶风起身跟随。
抵达二堂,杨行密落座,周隐站在一旁,八个护卫雁翅排开,韦扶风走入止步。
杨行密问道:“何事?”
韦扶风说道:“回禀大王,属下奉命前来扬州,途中留宿在芜湖镇的鄯阐坊,不想黄昏时分,数百兵力喊着巢湖水匪,杀入鄯阐坊,属下力战败敌,俘虏一百多,审问才知误会,送俘虏去了宣州。”
“你说什么?”周隐惊恼质问。
韦扶风回答:“判官大人,那些兵力冲着川南军去的,可是川南军离开数日,我途径和一百属下,留宿在鄯阐坊。”
周隐脸色难看,杨行密波澜不惊,反而饶有兴趣的语气问道:“你只有一百属下,居然能够战败三百将士。”
韦扶风恭敬道:“回禀大王,属下有五十弓箭手,敌军也就二百多,哦,属下的弓箭还是骆长史借给,骆长史在宣州日以继夜的治理,劳苦功高,属下建议升任宣州刺史。”
“放肆!”周隐怒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