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点头,眼中的南诏公主,仿佛让他见到了当年初见的小雪,相似五六分。
少女紧张的偷瞄一眼,模样可爱纯真。
俪奴温柔轻语“玉奴一直服侍皇后,皇后也算照顾,但毕竟是女奴,缺少公主的富贵习惯。”
韦扶风轻语“我不喜欢公主的跋扈习性,你看护好了玉奴,最好保留女奴的习性。”
“奴领命。”俪奴恭敬回应。
韦扶风伸手抱起少女,退后坐回椅子,少女坐在他的右腿,他搂抱的亲吻一下额头。
蒙玉奴羞涩的小声蛮语,俪奴翻译“玉奴喜欢郡王。”
“我也喜欢玉奴。”韦扶风微笑回应,俪奴蛮语。
蒙玉奴抬头,娇柔蛮语。
俪奴翻译“玉奴问,她是公主了吗?”
韦扶风回答“我认可南诏公主,但她也是我的女奴。”
俪奴蛮语,蒙玉奴点头,娇语。
俪奴翻译“玉奴说,她愿成为郡王最贵的女奴。”
韦扶风微笑点头,他说保留女奴习性,出于防患未然,不愿一朝得贵的少女,暴发户的变向刁蛮性情。
另外,蒙玉奴留在洱海,地位与令狐婉儿一样,他不想造成蒙玉奴祸乱洱海统治。
蒙玉奴羞涩娇语,俪奴翻译“玉奴说,她的身子奉献给郡王。”
韦扶风微笑道“十五岁,我与她洞房花烛。”
俪奴温柔蛮语,蒙玉奴一双大眼睛,不理解的偸视韦扶风。
韦扶风微笑道“汉家女儿十五岁嫁人。”
俪奴温柔蛮语,蒙玉奴点头,低头摆弄一双白嫩手指。
韦扶风笑语“俪奴,送她回去吧。”
俪奴回应,招呼蒙玉奴。
蒙玉奴离开韦扶风,跟随俪奴离开,临出门止步回头,娇语一句,转身出去了。
韦扶风听不懂,望送之后皱眉寻思,随手取过茶碗,品饮等候。
俪奴回来了,韦扶风意外一下,俪奴换了一袭多色百褶裙,秀发披肩后束,配上精致花容,整个人气质清丽,优雅。
俪奴袅袅走近,笑语“郡王,玉奴说,洱海十一岁出嫁。”
韦扶风微笑点头,温和问道“俪奴,你的年龄?”
“奴二十六,郡王见了玉奴,莫非嫌弃奴老大。”俪奴妩媚笑语。
韦扶风心头一松,起身迈步,愉悦的搂抱了俪奴,笑语“你是我的珍宝,我愿与你白头偕老。”
俪奴娇嗔的玉拳打一下,韦扶风愉悦的笑吻美奴秀发。
俪奴忽而旋身脱离,一双玉手抬起击掌。
咚咚!门外响起应和的鼓点。
俪奴袅袅云行走去,忽而止步曲身扭头,作倾听姿态。
咚咚!鼓点响起!
俪奴小腿后踢撩起裙摆,两条玉臂柔若无骨的优雅转动。
咚咚咚咚!鼓点急促,仿佛雨打芭蕉。
俪奴的身子随着鼓点扭摆旋动,裙底玉足灵动的跳跃,裙摆旋飞,玉臂如翼翩翩,仿佛一只美丽鸟儿在自我追尾嬉戏。
忽而鼓点趋缓,俪奴的一条笔直,也在裙底斜向划圈,收拢,长身昂首。
一条玉臂优美的徐徐升起,纤纤玉指变成鸟首手势,裙底玉足踩着鼓点,一步步昂首碎行,仿佛一只丽鸟迎着朝阳漫步。
忽而,鼓点沉重,俪奴仿佛受到惊吓的鸟儿,曲身警惕的左顾右盼,圆臀随之扭摆。
俪奴身子忽而柔软曲动,散发了虚惊一场的慵懒姿态。
鼓点再变,俪奴玉足迈动,走了数步,倾身俯视,一只玉足弓月探点,急促收缩,再探点,收缩。
忽而俯首倾身,一张美靥贴近地面,两条玉臂雁翅,秀首来回端详的摆动,仿佛一只丽鸟在自我欣赏水中的自己。
忽而鼓点沉重,俪奴受惊的玉足碎步后退,似乎足下绊倒什么,整个人后仰摔倒。
韦扶风一个箭步,揽抱了美人。
美人翻身,一张娇容笑靥如花,那有半分惊吓后怕的模样。
韦扶风一笑,弯腰横抱起美人,转身回去木榻坐下,搂抱温存。
“你的孔雀舞,惟妙惟肖,活灵活现,让我赏心悦目。”韦扶风赞赏轻语。
“郡王喜欢就好。”俪奴娇媚细语,玉手抚摸韦扶风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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