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纷纷点头。
韦扶风又道:“以后儿子们排序,例如韦文松,你们直呼大郎,依次往下,儿子们见了夫人尊称母亲大人,见了如夫人要行礼称呼庶母大人,见了媵奴要尊敬一声阿母,媵奴不须回礼。”
女人们点头,韦扶风温和道:“日后,如夫人尽量都有女儿,雯儿,给玲儿一个女儿,日后供奉香火。”
田雯儿点头,韦扶风又道:“如夫人归属各房夫人,林清雪一房,小雪,锦绣。
李雪柔一房,令狐婉儿,田庄儿,李明玉。
田雯儿一房,成琴儿,雨儿,林琥珀。
李玉珠一房,春红,李婉秋。
九娘十四娘一房,楚婉玉,刘月娥。
李玉彤一房。”
女人们点头,李雪柔轻语:“郎君,李玉珠未必愿意接受不分嫡庶。”
“李玉珠不接受,春红和李婉秋的儿子,我会归属其它夫人名下。”韦扶风回答,道明了不容反对的意愿。
李雪柔点头,韦扶风又温和道:“日后二郎就是你的儿子,你要一视同仁的抚养教导,儿子的荣辱都得夫人承受,日后儿子不孝你,我会让其一无所有。”
李雪柔起身,恭谨道:“妻不敢有失偏颇。”
韦扶风点头,扫视一下,道:“日后,请夫人们通力合作,守住我们的基业。”
林清雪起身,田雯儿和李雪柔起身,十四娘迟疑观望,椅子后面的刘月娥低语一声,十四娘忙起身。
“遵从郎君期望。”林清雪恭谨女礼说道。
“遵从郎君期望。”李雪柔,田雯儿,十四娘齐声,其它如夫人也是恭谨女礼。
韦扶风摆手让坐,夫人们落座。
田雯儿正容问道:“郎君说,人有旦夕祸福,若是妻意外,该如何?”
韦扶风毫不犹豫回答:“依据孩儿年龄,孩儿十五岁,嫡母教养之恩圆满,未足十五岁,酌情归属另一位夫人教养,孝敬继母,不忘供奉亡母,也就是孝敬两位母亲。”
田雯儿点头,韦扶风又道:“我的做法,日后或许出现亲情碍难,先这么实行,多年之后可判。”
夫人们点头,韦扶风又道:“好啦,夫人们留下,散了。”
如夫人们辞礼,十四娘观望,见其他夫人未动,也就未动,如夫人尽数离开,夫人们看着韦扶风。
韦扶风一笑,温和道:“不要以为,我完全是为了姐姐和雯儿,确实是为了儿子们公平成长,还有为了集权统治。
我不愿日后出现,一个儿子一个势力,所有的儿子,交给你们管控教导,免得我劳心生气。”
李雪柔迟疑一下,柔和道:“郎君防患未然的心情,可以理解,但儿子成人,也是难免龙争虎斗,妻们管制不了多少,又因非亲生,责备狠了,定遭记恨。”
韦扶风轻语:“凡事没有十全十美,我的做法,类似逐级统治,我是王,你们宰相,如夫人是下一级官员,我剥夺如夫人的儿子,处于你们教养管制之下,有些话我不能多说。”
田雯儿轻叹:“夺了也没用,娘亲就是娘亲,我们养大的孩子,也是不如亲娘的言语管用。”
韦扶风笑而不语,田雯儿嗔怪:“郎君!”
韦扶风一笑,轻语:“汉人的礼法,具有很强的约束力和杀伤力,你问雪柔,正妻夺养的妾生儿子,成人之后胆敢否认母亲不是正妻吗?”
田雯儿看向李雪柔。
李雪柔回答:“不敢,尤其是勋贵和官宦之家,妻室所出意味着尊贵和利益。
郎君的意思,一个有能力的儿子,必须依赖嫡母的出身,维护自己的正统,不然让拥护者缺乏信心而远之。”
韦扶风接着说道:“例如我,出身庶子,若是留在家中,就算我的能力出众,也永远比不上兄长的话语权,充其量只能做一个管事,不是我不行,而是没有人愿意支持我,大家族等级森严。”
田雯儿点头,韦扶风又道:“我说过,成不成,多年之后可判,目前我需要这种管理形式。”
田雯儿又道:“郎君要说清楚,这么做,是不是担心洱海得而复失,被令狐氏借机坐大。”
韦扶风皱眉道:“不要胡说,我信任婉儿。”
田雯儿笑而不语。
韦扶风又道:“洱海并不稳定,婉儿归属雪柔一房,雪柔间接的负责洱海,日后雪柔的儿子二郎,能够分封一块领地,具体的日后再说。”
田雯儿说道:“郎君,洱海很大,何不儿子们都得一处领地?”
韦扶风正容道:“无功不受禄,日后有功劳的儿子才有可能分封洱海领主,碌碌无为或淡泊者,只能获得俸禄。
再说,我不允许洱海统治山头林立,获得领地的儿子,也得我使人治理监管。”
田雯儿点头,韦扶风微笑道:“还有要说的吗?”
夫人们互相看看,田雯儿笑语:“郎君神情气足,心情颇佳,明日与芙蓉成亲可好?”
韦扶风微怔,扭头看向林清雪。
林清雪浅笑道:“也好,明日喜庆一下。”
田雯儿回到居宅,见到成琴儿,琥珀抱着韦文松。
“主母。”成琴儿恭谨女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