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皱眉说道。
“汝宁府还是要保的,让他们到汝宁府吧,以郾城,商水,西华等地为线好了……”
“让他们三镇,到汝宁府守汝宁了!”
“他们三镇,要是连汝宁都守不住,本宫还要他们有什么用处?”
汝宁府还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个地方,东面就是大别山区,一旦过了大别山,那就是淮南了,然后,再往南就是河南了,朱慈烺要是把汝宁丢了,接下来就是考虑在大别山,或是淮南抗清了。
所以,汝宁府朱慈烺必须要保。
“汝宁一府,恐怕养不活三镇兵马!”
魏藻德有些担忧道。
汝宁府地方不大,是养不起那么多兵马的。
“那也不能再多给,不够的话,让他们报上员额,本太子给他们支饷!”
朱慈烺说道。
心里却是下定决心,将来当御前亲军的数量增多到一定程度后,他就立马撤了河南三镇——废话,一个独立的藩镇军阀,连自己的地盘都不守,直接的跑路了,这样的藩,朱慈烺不撤,留着他们继续耗自己粮饷啊?
说到这,朱慈烺朝魏藻德询问。
“对了,清田搞得如何了?”
一听到这,魏藻德的脸色刷地就是一沉,有些无奈地朝朱慈烺说道。
“殿下,淮北已经丢了,南直隶的清田,恐怕离预期的数字会有不小的差别,不过,浙江,江西二省,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这么算下来,加在一块,清出来个一亿五千万亩,还是不成问题的……”
“差不多了!”
朱慈烺喃喃着这个数字,然后追问。
“朝廷的盐业专营权,明年能收下来多少银子?”
“陛下,淮北的几个府,已经丢了,是收不上来了,浙江江西还有南直加在一块,六百万两还是有的!”
“一亿五千万亩田,一亩地收一斗,也有一千五百万石了,折成银子,按一两一石,也有一千五百万两,算上盐课,差不多够了,不过,还是差了点啊……”
朱慈烺喃喃着道。
一旁的魏藻德呵呵一笑,禀报道。
“一亩地怎么可能只有一斗?那是山东那边的旱地才有的产出,江南的良田,一亩地一年保底也有两三石的收成,起码有三千万石的收成!”
“这就差不多了!”
朱慈烺咧嘴一笑道。
说到这,朱慈烺不由地想起了湖广!
湖广可是个好地方啊。
是天下大粮仓,虽然明末时这里动乱不断,但再不济,五千万亩能交税的良田还是有的。
这么加在一块,光是收农税,朱慈烺一年就能有个三四千万两的岁入了,再算是盐税,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哪怕是轻徭薄赋,朱慈烺这的税收,也比崇祯那会高。
而这,可仅仅只是算了南直隶,浙江,江西,湖广。
剩下的地方还都没算呢。
不过,还不等朱慈烺高兴多大一会,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进来,只见到黑明孝闯了进来,禀报道。
“殿下,张献忠被李自成逐出四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