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眼泪汪汪的看着我,给我说了他们的名字,我让保安找了一张纸写上,告诉他们一会儿会和纸钱一起烧掉,让他们到时候把名字记住,不要变成孤魂野鬼。
他俩听得心惊胆战的,我示意他俩喝酒,他们这才反应过来,端酒的手在颤抖,我说:“喝了吧,喝了酒胆子就大了,刀子砍在脖子上不知道疼。”
他俩听我说完,一仰头把酒喝干,然后把碗递过来,让人替他们斟满,还要喝。
我制止住他们:“酒有的是,一会儿让你们喝饱,不过现在我还有几句话要问你们,问好了再接着喝也不迟。”
他俩点点头,眼神里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凶光,低眉顺目,不说他们是杀手,任谁都不会把他们和杀人放火联系起来。
我接着说:“说说你们老大吧,他是怎样一个人?我对这个人挺感兴趣。”
他俩相互看了一眼,靠近我的这个人说:“吴国栋将军的老家在内地的川省,他是父辈移民到了缅地,他早年跟着留在这里的内地军队打仗,后来军队内部分了好几派,他受到了排挤,他受不了夹在中间的滋味,自己拉了一支队伍,一开始在金三角跟着贩毒集团混,后来各国都在打击,让贩毒的生意一落千丈,养不起军队,将军就把眼光盯在了内地,后来一直跟内地几个毒贩打交道。”
我说:“你们见过内地的老板吗?”
他俩一齐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让我们看到,他有一个密室,每次来贵宾,都是由他的亲信接待,像我们这样的人,连贵宾的背影都看不到。”
吴国栋不愧是在枪林弹雨里过来的,做事同样小心谨慎,同样滴水不漏。
这也许就是他在老缅那样恶劣的政治环境里生存下来的法宝,让他活下去,屹立不倒。
另一个说:“将军有一种怪病,每个月都会有一个内地的医生过去给他看病,据说超过一个月不治就会吐血身亡,所以这个医生到时候都会被我们的人秘密接过来,在将军的密室里为他看病,一般都是三天,也有四天的时候。”
我心头一亮,有这个线索,说不定就能找到接近吴国栋的方法。
我问:“你知不知道这个医生是不是瑞城的?”
那个人摇摇头,连忙表示说不认识。
他摇完头却接着说:“我有一个表哥是将军的亲信,如果找到他,他肯说的话,很多秘密都会挖出来。”
我说:“你跟你表哥的关系咋样?”
他说:“我俩是两姨老表,他妈妈,也就是我妈的妹妹,从生他就没奶,他是吃我妈的奶长大的,我俩虽然不是一个爹妈胜似一奶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