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脱离危险没有?”
傅斯年的话音落,旁边的江凯紧盯着他的手机,恨不能抢过去。
周木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爷,少夫人脱离危险了。”
“加派人手守好。”
傅斯年不会蠢到觉得刚才的车祸是意外。
那是蓄意的谋杀。
有人想要他的命。
“爷,十几分钟前,医院药房着火,现在火已经扑灭了。”
“守好夫人和少夫人的安全,不要因为任何人和事分心。”
“是。”
“傅斯年,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江凯还没从刚才的车祸的后怕中走出来。
他盯着傅斯年那张硬朗的脸,“你要是不相信婳婳,你就让我把她带走。”
“你把她带走?”
傅斯年冷笑,“你带她去哪儿?”
“我带她去哪儿都行,只要离开宜城,离开你,她就会过得很好。”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把她带走,你也不行。”
傅斯年声音沉寒。
他是她的妻子,合法的。
他不会让她离开,除非他死!
“你不让她走,所以你是打算逼死她吗?”
江凯怒瞪着他,“发生这样的事,你们傅家会放过婳婳?你会相信不是她推你母亲下楼的?”
若是他相信,婳婳也不会割腕了。
江凯觉得,婳婳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喜欢傅斯年。
不管傅斯年愿不愿意,他都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这次一定要带走婳婳。
傅清阳没能支走保镖,没帮到江姝婳。
江姝婳被推到病房之后,保镖就守在她的病房外。
白雨宁想去看江姝婳,被保镖挡在了外面。
于萌萌不知从哪儿得到江姝婳割腕的消息,赶来医院,依然被挡在病房外。
“婳婳都这样了,你们不让我见她,是想害死她吗?”
于萌萌急得哭。
周木跟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似的,“有二少守着,少夫人不会有生命危险。”
傅斯年说,不管傅清阳对江姝婳存有什么心思。
这种时候,他定会保证她的安危,不会让她做傻事。
哪怕是傅清阳发现江姝婳怀孕,甚至对其做出什么来,他都顾不上了。
在他赶回医院见到她之前,她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于萌萌望着病房门,“你帮我问问婳婳,她要是不愿意见我,我马上走行吗?”
周木犹豫了下,去敲病房的门。
病房里,傅清阳正在对江姝婳说着什么。
听见声音回头,问周木,“我堂哥还没回来吗?”
周木下意识地看了眼江姝婳的表情,见她连头都没抬,他回答说,“爷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说完,又对江姝婳说,“少夫人,于萌萌在外面走廊上,你愿意见她不?”
“让她回去吧,太晚不安全。”
江姝婳的话,是人都听得出来是拒绝。
周木没有再说什么,退出病房,原话转述给予萌萌。
于萌萌一手捂着嘴,眼泪流得又急又快,“你让婳婳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她。”
周木不接话。
于萌萌又道,“婳婳不可能是凶手,你告诉傅斯年,害他母亲的人一定另有其人。”
“爷会查清楚的。”
周木面无表情地回答。
于萌萌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于母的电话在这时打了来。
不知于母说了什么,她沉默地挂掉电话。
乘电梯下楼,在大厅里碰到白雨宁和邵文宇,于萌萌的脸色变了几变。
双手紧捏成拳。
擦肩而过时,听着白雨宁对邵文宇说,“我虽然恨江姝婳,但我没想过要她死。表哥,一会儿你见到江姝婳要先稳定她的情绪,如果真不是她推的傅伯母,我和斯年哥哥都不会冤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