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楚现在这是什么情况的我们,逐个看了看学生的情况。
这里大概聚集了二十多个学生,男女都有,但男的更多一点儿,女的只有八个。
我们正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时,保安大叔有些手足无措、却焦虑万分的说道:
“我出去找人来,要是出了大事,工作丢了无所谓,出人命可就特么造孽了!”
“嘭!”
保安大叔着急火燎走向窗口时,都还没能来及接近窗台,脑袋就整个“嘭”的一下,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什么。
“哎哟喂,撞死我了!”
保安大叔疼的赶忙蹲下身子捂着脑袋,而他吃疼的龇牙咧嘴昂起脑袋时,他自己都愣了。
明明脸前什么都没有啊,撞上啥了?
“大叔,你撞上诡墙了,那个主持,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但他肯定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
“解决不了眼前的情况,我们出不去的。”
看着大叔,我越来越淡定的说道。
保安明显被吓的不轻,活了这么几十年,撞邪这种事普通人哪有几个经历过。
“嘿?嘿嘿嘿?还真摸着了!卧槽!放我出去!”
“啊啊啊!”
大叔几番试探去摸面前,竟然真的摸到了无形的东西,摸着时还因什么原因,手掌汩汩的散起蒸汽,他被吓的整个面无血色。
看他这么害怕,我只得走过去将他拉到自己身旁:
“别摸了,那东西叫结界,是修炼邪术的人会使的能耐,咱……”
“咿——呀!”
突然间,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不知是谁发出野兽尖锐咆哮的声音。
转头,刚才被保安大叔一碰就瘫软在地的女学生,突然瞪大双眼从地上凌厉站直身子。
那凶狠的眼神,哪里像是个学生能瞪出来的。
简直就像个野兽。
“学生!你怎么回事!你声音……”
保安惊吓又紧张的关切话音还没说完,那女学生就像盯中猎物般一跃三四米远,直直朝保安扑来。
我被这一手惊的短暂无措,旋即赶忙一把推开保安!
同时以双臂死死箍住那女学生!
常子麒下意识的想从背上抽出金剑,许是想到了写字楼一事,只得放弃使用金剑,以怒吼震慑着,赶忙过来帮忙。
这女学生的脸几乎要贴到我脸上了,大张着的嘴明摆着是要撕咬我。
我的劲儿居然还不如一个女学生大!
“啪!”
“你给我醒醒!”
我箍着女学生,后背直直摔在了地上,那女学生骑在我身上,连番的试图对我发起攻击。
而常子麒不知该怎么下手,抬手扇了那女学生的后脑勺一巴掌后,嘴里便不断的喊着让她醒醒的话。
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这魄身还是稚嫩的学生,我们根本不好下手。
“常子麒,拽开她,她要啃我……”我吃力的请求常子麒帮忙。
“她后衣领子再拽就要被我拽破了!一会要是、要是她醒了,瞧见自己衣服被撕坏了,指不定咱又要摊上什么麻烦。”
常子麒实在是有武却难有用武之地。
“咿——呀!”
突然间,常子麒背后又传来这么一声怪叫。
就在常子麒紧急回头警戒时,我的身子突然被压的更沉了。
不知是谁一把将常子麒扑倒在地,刚好压在了我身上的女学生身上。
我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看着女学生的脸已然埋在我的脖子旁,我生怕自己的脖子被扯掉一块肉,赶忙使劲连她以及压在她身上的人都使劲推开。
这一推不打紧,女学生竟已于不知何时,又处于昏迷状态了,此刻推搡她,她身子都软绵绵的。
“艹!这跟特么疯狗似的,什么情况!”
常子麒不能使用武力伤害学生,只能控制莫名疯癫暴起发起攻击的人。
可这样他竟连站起都做不到,那保安大叔在旁边瑟瑟发抖,若是有个安全的洞给他,他怕是早就钻进去了。
“大叔,帮帮忙,拽开他们。”
我的视线有限,无法看见胡小蛮的身影,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不然为啥不过来帮个手?
“呃啊!屮!”
常子麒咆哮出吃奶的劲儿,只凭着腰力缓缓坐起身子,而他坐在我大腿上,我的腿差点没被他坐断掉。
大腿那抽空力气的酸痛,让我疼的龇牙咧嘴。
忽然间,我看向压在我身上的昏迷的女学生,又看向正在招架发狂学生的常子麒……
“我明白了!”
“是猞猁精!”
想起在蚁蜂山时,我们跟那群无脑老东西对峙时!
就是猞猁精逐个上身那些老东西!逼我们动手中计的!
赵重山威胁的话音,还清晰的在脑海里保存着——
投降吧,不然他们都得死。
我赶忙将那女学生从我身上甩开,常子麒咋呼着让我搭把手,我都没搭理。
急急去到一边、从包里取出黑妈妈给我的那包橘子皮干,琢磨这东西怎么用才能让猞猁精害怕时。
我的余光不经意的扫到了前面,胡小蛮还在观察其他昏迷正坐着的学生。
她好像以为我和常子麒能招架疯狗般的一对一攻击,所以才这么淡定的继续自己的观察。
我忍不住的多看了她几眼,而这时,胡小蛮抬手在一个女学生的人中处,轻轻戳了一下。
被戳的女学生突然就像被电了似的“蹭”的站起身。
而与此同时,我身旁不远处的常子麒发出“哎呀呀”的叫唤声。
转头望去,那疯狗般要撕咬常子麒的男学生,此刻莫名的瘫软了下来,还瘫软在了常子麒怀里。
常子麒嫌晦气似的,也不管会不会摔疼那人,胳膊一直就瞥开那男学生,任由他自己软摔在地。
“什么情况,一会疯一会昏迷的。”常子麒骂骂咧咧的嘟囔道。
“咿——呀!”
刚才被胡小蛮戳了人中的女学生,咆哮出熟悉的野兽叫声,再次朝常子麒扑了过去。
常子麒明显很猝不及防,正面招架又懒得招架,只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绕着跑圈,躲避那疯狗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