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天空中繁星点点,大雨过后带来了丝丝凉意。
部落一片寂静,忙碌了一天的兽人都已经休息了,远处偶尔传来原始兽的低唔声。
苏千柠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双手不自知地放在胸前紧握着,娇俏的小脸上布满了薄汗。
“不要,墨祈……”
苏千柠低声唔咛,神情十分的痛苦,甚至眼角晶莹的泪水滑落。
忽然,手臂上隐藏的印记一点点显现了出来,甚至带着灼热感,只是此时的苏千柠像是被梦魇住了一样,没有苏醒过来。
手臂上的印记一点点变亮,墨蛇的小蛇忽明忽暗,突然之间一道金光从手臂墨蛇的眼睛中射出。
这道金光飘到了苏千柠上空,然后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千柠的气息也逐渐的平稳了下来。
……
“噗——”的一声。
远在万里之外的墨祈突然虚弱地单膝跪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这又是何必呢?”
看到这里夜弋忍不住讥笑了一下。
“本身禁忌就还没有完全被解除,现在为了那个雌性又不惜耗费自己的心头血,真是愚蠢。”
“你最近话越来越多了。”
墨祈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神情有些冷漠地看着夜弋。
他懂什么,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阿柠。
夜弋被墨祈冷呛了一声,顿时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同样挂着一抹冷笑,两人如同针尖对麦芒一样。
谁也不让谁,甚至周身都隐隐有魂力流动。
一旁年老的雄性看到这里有些紧张,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轻声喊了一句。
“少祀。”
他正是之前跟在夜弋身边的那个年老的雄性,名叫花焱,从夜弋刚破壳就负责照顾他,是为数不多能在夜弋面前说得上话的兽人。
之前的那个雌性,正是他的孙辈,名叫花枝。
所以之前那一次花枝才有机会跟随夜弋出去。
回到族里花枝就被花焱关了起来,反省思过。
“哼,不要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
夜弋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一旁的花焱也朝着墨祈赔了个笑脸离开了,只剩下墨祈一人在房中陷入了沉思。
阿柠,等我!
等我解决完一切,我就回去陪着你,永不分开。
***
翌日。
苏千柠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只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都感觉到十分的轻松。
就连早上起来煮食物都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看来昨天还真是累着了。
早饭过后,苏千柠跟部落的兽人投入到了今天的部落重建工作中。
在苏千柠的带领下,部落的兽人全部不再喝生水,而且全部喝烧过的水。
烧水消毒工具,再用烟熏火燎的方式来进行消毒。
再就是煮薄荷水来喝。
这一系列进行下去,部落里没有一个发热的兽人。
忙活完这些以后,就是答应了幼崽们的学堂,还有损毁的秋千跟跷跷板。
有了第一次,兽人们对这些游乐设施驾轻就熟。
这一次苏千柠还让兽人们给幼崽们做了个滑梯的木板搭建在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