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他出尔反尔怎么办?那我们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偌大家业丢了不说,侯府也失去了最后的保命符。”
云渊涨红了脸说着,他没什么本事,这些年云侯府都是云瑾在打理的,这些家产也大多是她这两年辛辛苦苦奔下来的。
可他现在眼睁睁看着云瑾拱手让人,他就觉得女儿是在犯糊涂。
云瑾收回目光,轻声说:“我信他。”
云渊彻底没话说了,甩袖而出之前只留下一句,“希望你不要后悔!”
云侯府主动上缴家产,她这种行为在同为世家的眼中就异类,是在傅佑霆的授意下故意做给他们看的。
一时间云侯府招致骂声一片,云瑾也彻底成了世家中的败类。
只是云瑾没想到云家的家产还没交上去,云侯府又惹上了事情。
刑部的人找上门要抓云渊的时候,云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对方拿出一幅画来。
“有人看到云侯身上佩戴了这块令符,请问云侯是否有此事?”
画上的是一块玉佩模样的令符,中空的玉佩雕刻了一些繁复的环龙纹,除了样式古朴一点,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
“这,这不是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吗?”
一旁伸着头正围观的云渊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来,正是画上的样式。
那官差见云渊这么顺利就招认了,阴鸷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一把抓住云渊的手腕,“正是这块,云家竟敢勾结前朝余孽意图谋反,来人啊,把这个乱党抓起来!”
前朝余孽,乱党?
云瑾心中咯噔一下,顿时知道为何会觉得那玉佩花纹很熟悉了。
青鸟环龙纹,正是前朝的符纹!
她立刻就想起这些年一直活跃在各处的前朝余孽,就是各处渗透试图颠覆晟朝,但是这样的反贼云家怎么可能会招惹?
父亲手里的这块令符是他在坊间买到的,那就只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了。
这些流窜的乱党做惯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晟朝人深恶痛绝,每每发现都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更何况这次明显是有人蓄意陷害她们云家了。
一想到这里,云瑾顿时又头皮发麻,不愧是自己老爹,每次惹的祸都这么不同凡响。
刑部的人只消片刻便把云侯府全都控制了起来,云瑾和云渊更是首当其冲。
为首的官差手一挥,“把侯爷和世子请到天牢里去,云家上上下下都抓起来听候发落!”
云侯府再次遭难的事情不胫而走,只是这次是被朝廷的刑部给抓了,就连傅佑霆也是在云瑾已经被关进了天牢才听到风声。
“这次又是什么事?”
他倒是不见什么情绪波动,一边给自己解着护腕一边偏头问旁边的探子。
“据说是云侯身上出现了一块前朝的令符,和前朝余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