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楚凝霜的低声询问，秦天只是缓缓摇了摇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对自己的医术有着绝对的信心，这种行刺激手段的药，抛开药效不说，都是透支身体，使人表面看起来很是健康，如何能检查出肾虚的症状？

时间不长，霍飞昂和程玉书就给这些服用过雄风散的病人，以望闻问切的方式，进行了全面且细致的检查。

“以我的医术而言，通过望闻问切四诊，给这些病人进行检查，他们的身体情况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霍飞昂当先说道。

“我和霍老一样的诊断结果。”程玉书也接口说道。

秦天之前已经说过，检查不出病人身体受到损害。

因此，秦天此时也不需要再多说什么。

实际上，秦天能够在霍飞昂和程玉书没给病人检查之前，就能够说出检查不出任何异样，已然是足以证明秦天的医术很高。

不过，因为程玉书之前所说的那番话，即便是有人想到了这一点，也无法开口说出这话了。

此时是在双方对质，证据才是最为重要的，秦天的医术到底如何，还是处在主观认知范畴，并不能当做证据使用。

霍飞昂在这个时候，继续说道：“给这些病人检查身体，是周仁安医生提出的，我们已经照做，接下来也该考虑秦天医生所说，秦天医生的观点很明确，检查不出病人身体受到损害是其一，其二则是触碰按压关元穴，病人会感受到不同程度的疼痛，这是身体受到损害的具体症状。”

秦天默默点了点头，而后补充道：“我已经给服用过雄风散的不少病人进行过治疗，以艾灸与推宫过血按摩相结合的治疗方法，激发病人肾元，使其身体进行自我修复，经过治疗之后，病人触碰按压关元穴，疼痛程度降低！”

秦天这话一出口，跟他一起来的几个病人，立刻站出来作证，在他们之前，也有服用了雄风散的病人挂了秦天的号，并且得到了秦天的治疗，治疗效果就是秦天此时所说。

程玉书在这个时候说道：“现在的争议点，在于雄风散到底有没有对病人身体造成损害！触碰按压关元穴所产生的疼痛感，是症状争议所在，周仁安医生这边的说法，这种疼痛感是服用雄风散的正常反应，秦天医生这边的观点，关元穴出现这样的疼痛是不对的！”

顿了一顿，程玉书看向了霍飞昂，说道：“霍老，目前这种情况下，的确是不好判断，这个争议先暂时搁置如何？”

听到程玉书这话，秦天挑眉看向了程玉书，他这番话看似公允，可实际上却是明显在偏袒周仁安！

身体健康的人触碰按压关元穴，毫无任何疼痛感。

而服用雄风散的病人，随着服用时间长，服用剂量大，疼痛感会直线上升，这已经不能说是服药的正常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