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
“皇上这圣旨该不会拿错了吧?”德子自言自语,“不成啊!这是皇上亲手给奴才的!”
“司司,恭喜!”
我望向司螣,憋出这么一句。
而司螣像是石化了一般,动也不动。
“瞧主子您高兴到发呆了!这可是多少女子十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皇上可说了,让您就能住在琴瑟宫,做这琴瑟宫的主位!柔嫔娘娘,快接旨吧!”
“我替她接吧!”我低着头,不让司螣看到我涨红的脸。“柔嫔娘娘他……害羞!”
“好嘞!好嘞!柔嫔娘娘,请您沐浴更衣,随时准备侍寝。”
德子走后,我狠狠咬住下唇。
让疼痛,分散笑意。
我怕笑出来,司螣掐死我。
“年豆包?”司螣眯着眼,望向我。
“在!”我赶紧站起来。
“你害得本君晚节不保了!”
“哈哈哈!皇上的口味也……也太重了吧!”
司螣正欲发火,一个急匆匆的身影窜入。
等我看清那人是红苓的时候,红苓已经奔到司螣的跟前。
而后仰着头,一路往上望。
“我的妈!我还以为是头熊!”红苓说到这,狠狠瞪着我。“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居然先扶持别人上位?”
“姐姐,皇上完全是被司司的美貌吸引的,和我无关!我都没侍过寝!”
“狐狸精!”红苓瞪着司螣,“不要脸!”
“哼!”
司螣懒得理红苓,从鼻子里喷出一声不屑。
“喂你……”
“红苓别置气!我们已经说好了,不管是谁侍寝,皇上都给你睡!”
“当真?”
“人家已经有心上人了!”司螣翻眼。
“咦……”红苓打了一个冷颤,“真是羡慕你!被册封的嫔妃是有出宫三日的省亲机会,不像我想出去都没法出去!”
三日省亲?
这样的话,我们不就有机会出去寻找墨家人了吗?
……
宫外,马车已经备好。
出宫的令牌,德子也已经交给了司螣。
我在珍太妃的房间,跟她做交接的工作。
“拿着!”
珍太妃将一个小瓷瓶,递到我的手里。
“这是什么?”
我打开一看,是一块褐色的膏状物。
“我的血!”珍太妃道,“只要玉靠近,血就会恢复。还有,这是墨家曾经的宅院,这么多年不知道是否搬迁,但去附近打听应该有所收获。”
“知道了老祖宗!”
“那样重要的东西,他们不一定会给你!不给,你就偷!反正,你是墨家的子孙!我的血,正是辨别真假的唯一途径。”
“嗯!”
“孩子,小心那个东方!”
“好!老祖宗我走了!”
理了理宫女的衣裳,我搀扶着司螣上了马车。
一路,畅通无阻。
等出了城,司螣大手一挥。
瞬间从虎背熊腰的壮丫头,变回了气宇轩昂的美男子。
按照珍太妃给我的地址,我们却找到了一片废宅。
打听以后才知道,墨家搬迁去了漠北。
那里是边境要塞,也是两国商贸的必经之路。
司螣带着我,只是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
漠北看起来很繁华,堪比京都。
一路打听,我们找到了墨家。
墨家,正是漠北是首富。
敲了敲门,一个下人出现。
“你们找谁?”
“我们和墨心约好的!”司螣率先开口。
“原来是找老爷的?请进请进!”
下人将我们引到大厅后,便离开了。
不一会,一个穿着异域服饰的中年男子缓步走了出来。
眉眼,倒是有几份像外公。
“你们是谁?”男子上下大量一番这才开口。
“在下姓司!”司螣抱拳,“受人之托从京都赶来!”
“京都?”男子眯起眼睛,“何人之拖?”
“墨含玉!”
此言一出,男子顿时皱紧浓眉。
“笑话!我太奶奶是太祖皇帝的珍妃,早在太祖皇帝驾崩之后没多久薨逝,是如何托你们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