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螣笑了笑,牵住我的手。
……
等我和司螣来到礼堂的时候,众人正在振臂高呼。
而原本温馨庄重的婚礼,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变成了大型蹦迪现场。
外公一边按着氧气罩,一边疯狂的摇头。
安盛则捧着医药箱严阵以待,像是随时随地在候命一般。
墨仓山则通红着脸,硬拉着哭笑不得的墨寒跳探戈。
最正常的,怕是只有蛇后和母亲。
蛇后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什么,而母亲含笑停着,还时不时的拍拍她的背。
最疯的无疑是司老二,他正拿着一只唢呐吹着动感的音乐。
一遍吹,一遍对着墨暖抛媚眼。
见墨暖不搭理,他一个滑跪挡住墨暖的去路。
而后甩掉唢呐,撤掉柱子上缠着的灯带。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跳起了……钢管舞!
没错,是钢管舞!
一边跳,一边脱衣服!
大家该是都喝多了,跟着起哄吹口哨。
可司螣的眸子,瞬间阴冷下来。
“怕是真的要吃席了!”
小乌梢捂着脸说了这么一句,赶紧背过身去。
见司螣抬脚,我急忙拽住。
“司螣大人,我饿了!”
我的这句话,让司螣立马收起眸中的杀气。
“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亲手做的粘豆包!”
“好,等我会!”
司螣冷冷看了司老二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而等我望向司老二的时候,他正好把皮带抽了出来。
我去!
再不阻止要少儿不宜了!
我疾步冲过去,一脚踹在司老二的腰眼上。
乘着司老二一个趔趄,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皮带。
随后,狠狠抽在他的后背。
“啊!”
司老二大叫一声,触电般的转过身。
只望了我一眼,便露出一个油腻的笑容。
“姑娘你好!”
姑娘?
这司老二是马尿喝进大脑了,居然连我都认不出了?
“姑娘你可能不认识我,但一定听过我的名号!我……”司老二摇摇晃晃的举起一杯酒,“有句话叫‘一见司老二误终生’!”
“司老二你……”
还没骂出口,我突然嗅到了什么怪味。
一把夺过司老二手中的杯子后,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他喝得居然是雄黄酒!
再看看桌上的坛子,正是之前运回墨家的那些。
“姐,这些酒……”我急忙望向墨暖。
“爷爷让我们带来的!”墨暖说到这,打了一个酒嗝。“他知道你喜欢喝雄黄酒,就把所有的酒都带来了!也幸亏带来了,否则不够喝了!”
所以蛇堡备的酒喝完之后,他们就喝雄黄酒了?
突然间,角落里的大老黑一头栽在了桌上。
而一条土色的尾巴,突然从桌底伸了出来。
并且,时不时的甩动一下。
糟了!
这些蛇怕是要现原形了!
“姐,你们赶快回去我要洞房了!”
我推搡墨暖的瞬间,司老二一头摔在我的脚下。
等我薅着他的头发刚拽起来,司老二便吐出了信子。
心头一紧,我果断将他的脸重新按回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