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吧?”
我松开手,笑眯眯的问。
蛇王摇头,张嘴做干呕状。
见此,我乘机将所有的粘豆包丢了进去。
……
梦如夜色,夜色如墨。
而司螣的脸色,显然比夜更黑。
“有本事你别睡啊!”
唉,我就知道躲不过。
为了躲他,我喝了几杯咖啡。
可熬到三四点多,还是没熬住睡着了。
“你敢给本君下毒?”
“那不是毒,那是粘豆包!”我赶紧解释。
“粘豆包?”司螣一把掐住我的脸,“本君看你的小脸糯唧唧、软乎乎的,倒是像极了活生生的粘豆包!”
“我这只是……婴儿肥!”
“呵!”
司螣松开手,背对着我。
朦胧的月光,将他的背影勾勒出一层圣洁的光晕。
这样完美的男人,为什么偏是蛇呢?
“司螣大人,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想要日子过得好,溜须拍马样样有。
面对强大的蛇王,我还能怎么办。
“说!”
“朝暮年身怀剧毒,而我却百毒不侵!有这个筹码我就能化被动为主动,将朝家祖孙两稳稳拿捏。”
想来百毒不侵这个bug,不是来源于腹中的蛇蛋,就是蛇王司螣赋予我的。
“今天挨揍了吗?”
突然,司螣从口中溢出这么一句酥腔酥调。
那声音好听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差点!”稳了稳发软的腿,我脱口。
“差点?”
司螣猛然转身,一把掐住我的后颈将我提溜起来。
我几番蹬腿无果后,索性放弃挣扎。
“你怀着本君的蛇蛋,敢让旁人差点揍你?”
这个蛇王有些不讲理!
别人揍我,我还能预判吗?
关键是,我是因为他才进入朝家这个虎穴的。
如果没有身怀蛇蛋,我现在该在学校的课堂里学着动物的结扎和产后护理!
可现在……
就在我怨念深重的时候,脑中突然浮现出司螣为我舍命斗群狼的画面,满腹的委屈顷刻消失。
“司螣大人,谢谢你!”
望着司螣的眼睛,我由衷道。
“你个年豆包,为何言谢?”
“我不叫年豆包!我叫年岁岁!所有人都叫我年岁岁!”
“别人叫的,本君不屑!本君就是要叫你……年!豆!包!”
算了,我忍!
我瞪了蹬腿,抬眸望向司螣。
“司螣大人,那晚要不是你,我恐怕会被狼群……”
“少在那自作多情!”司螣眯起眼,冷声打断我的感激。“要不是你身怀蛇蛋,本君才懒得理你这个年豆包!”
我,“……”
就在我尴尬的抠脚趾的时候,司螣的俊脸突然一点点逼近。
回想起之前那个猝不及防的吻,我的心脏止不住的狂跳起来。
他来了!
他来了!
他要吻我吗?
我该闭眼吗?
为什么我这么激动?
“下次做粘豆包的时候别放那么多糖,太甜了!”
就在我迷失在朝暮年的绝美容颜时,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随即直接松开手,任由我摔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