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蛇王,我顺着洞再次钻回了朝家。
并且在蛇王晕厥的前一秒,将它拖进了酒窖。
酒窖潮湿阴寒,无疑是藏蛇的最佳场所。
寻找药品的时候经过大门,发现朝暮年还吊在那并发出平缓的呼吸声。
但此刻,我已经顾不上这个变态了。
回到酒窖,我替蛇王处理伤口。
仔细一看,才发现它伤的多严重。
鳞片掀翻了不说,皮肉也撕了几十处大口子。
并且,最深的达到十厘米。
“幸亏你遇到我!”
轻叹一声,我开始处理伤口。
清洗之后,逐层缝合。
在这之前,从未想过自己学得兽医专业会派上用场。
大大小小的伤口缝合完毕,已经汗流浃背。
胡乱擦了擦头上的汗,在伤口上洒下云南白药。
最后,来上一针抗生素。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累的直不起腰。
加上酒的后劲上来了,便靠在蛇王的身上眯起了眼睛。
……
“少爷!”
一声惊叫,瞬间将我惊醒。
不一会,地窖的门打开了。
而我掌下的鳞片,瞬间滑走。
管家火急火燎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一条蛇尾蹭着他的鞋后跟钻进酒桶缝隙。
“少爷为什么会吊在大门上?”
少爷?
朝暮年!
完了!我居然忘了放下他了!
“他死了吗?”
暗暗咽了咽口水,我小心翼翼的开口。
“没死!”管家皱眉,“不过老爷子要见你!”
话毕,管家转身离开。
我起身走到酒桶前,对上一双阴鸷的眼睛。
“躲好!”
撂下这句,我将酒桶挪了挪。
完全遮住蛇王后,这才离开。
大厅中,老爷子早已等候多时。
而洛萍正拎着医药箱急急忙忙的走过来,望向朝暮年的眼含满了泪水。
她打开医药箱翻找的时候,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
那心疼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萍萍,我没事!”
朝暮年的声音,异常温柔。
可我听着,却无比恶心。
表面上对洛萍情有独钟,背地里却来指染我。
“怎么没事?都淤血了!”
洛萍说着便拿出药膏靠近朝暮年,却被朝暮年躲开了。
“让她来!”朝暮年突然指向我。
“岁岁?”洛萍含泪,“可她粗手粗脚的,我怕她弄痛了你。”
“贱活就得贱人干!”朝暮年微笑,“萍萍,没事的!”
“可你的手……”
洛萍的目光落在朝暮年布满勒痕的双手上,随即一下子起身。
疾步走到我的面前,直接抬起手。
我以为她要打我,没想到她却在快要扇到的时候硬生生的缩回了手。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暮年哥哥?”
“朝家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了?”
突然,一直眯着眼睛的老爷子缓缓开口。
“可是……”
老爷子没有理会洛萍,直接望向我。
“小年,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没有犹豫,果断点头。
“为什么?”
“他亲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