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面带手工刺绣的长袖旗袍,干练乌黑的沙宣发型,徐飞燕侧坐在梳妆台前,画眉眼,涂口红,腰部往下的蜜桃坐在板凳上被挤压的更加肥美。
洗手间里刚洗了澡的秦牧裸着身子就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擦头发「家里的热水器怎么忽冷忽热的呀,是不是混水阀坏了呀」。
徐飞燕一扭头「你怎么光着就出来了,晃晃的,显摆什么呀」。
秦牧擦干净身子,穿衣服,说道「家里就咱俩,我光着怎么了,这功夫看了嫌弃了,我洗澡的时候,上头可不少你的口红印呢」。
「滚」徐飞燕娇嗔一声,羞恼之下把手中的画眉笔掷向秦牧,有些事啊,就是许做不许说。
秦牧一手提裤子,一手接住画眉笔。
随手搬了张椅子,坐到徐飞燕的对面,拿手指头点了一下她精致的鼻子,说「汉朝时期,京兆尹张敞每天都是给夫人画完眉毛才去上朝,有大臣把这事告诉皇帝,说他夫纲不振,有失体统。皇帝在朝廷中当着很多大臣对张敞问起这件事。张敞就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秦牧左手捏着她的下巴,右手温柔的画她的眉梢,根床笫之间的猛烈截然相反,这时候的我秦牧温柔的一塌糊涂,这种巨大反差形成一个感情漩涡,让徐飞燕沉溺其中忘记了一切烦恼,她娇声道「那大臣和皇帝也是闲的,瞎打听人家这个干嘛呀,张敞的回答是什么意思呢,什么叫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秦牧为徐飞燕画好眉稍,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轻柔的磨蹭「他的意思就是说,他们闺房里的事,玩的可比画眉花花的多」。
徐飞燕一口嘬住秦牧的手指,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含糊道「跟人家约了谈事,再不出门,咱们就该迟到了」。
「是你的小嘴咬住了我的手呢,话说两张嘴都很会咬人呢」秦牧调笑道,大拇指享受着徐飞燕唇齿间的丝滑,其他四指轻轻抚摸她娇嫩的脸颊。
徐飞燕作坏,轻轻用牙齿咬了秦牧的手指一下,环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脸颊,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刚才都要被你折腾散架了,咱们先出门,休整一下,过来了时候你去买个灌肠器润滑油,今晚我好好伺候你」。
秦牧开心一笑,拉着徐飞燕的手出门了。
他们要去见的自然是孙修桐,孙总的黑料已经开始在网上发酵了,说实话同样是面对舆论哗然的压力,孙总表现的相当淡定,完全不像徐飞燕这般愁眉不展,这不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这是坏人和好人的区别。
坏人可以心安理得的去为恶,即便东窗事发面对民意熊熊的口诛笔伐也只是一笑而过。而好人面对百口莫辩的诬陷,虽然知道自己是无辜的,但内心依旧会惶恐不安。
见面的地点约在了万宝大厦顶楼的西餐厅。
秦牧来过这里,记得这里的老板叫赵银行,当日在秦牧的逼迫下曾甩过杰克李两个嘴巴子。
后来听说他跟着黄灿混了,不过在秦牧根黄灿斗法的时候好像赵银行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