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和谭韵最终没有在庵寺之内做那种下地狱的勾当,虽然嘴上都是百无禁忌,但是做起事情来,总会被世俗的眼光和心中的道德律束缚,这是好事,一个人如果做事毫无顾忌,对任何东西都没有敬畏,那是自大的也是危险的。
秦牧还去拜了拜观音菩萨,谭韵问他发了什么愿,他说人最大的幸福就是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而我发的宏愿就是我身边道女人都能以她们自己喜欢的方式过完一生。
谭韵皱了皱精致的鼻子,说道:「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滥情又这么深情的人。」
秦牧狡辩道:「男人总是多情而深情,女人总是专情又绝情,所以男人总会对每个有过曾经的女人,念念不忘,而女人一旦放弃一个男人,遗忘速度总是惊人」。
谭韵又问秦牧最近在忙些什么,秦牧说搞了个酒吧,问谭韵要不要去喝一杯。
谭韵说,她活了四十多岁,还从来没有去过酒吧这种地方,以前觉得酒吧里乌烟瘴气,男盗女娼,自己一个高知去那种地方是自降身价,现在倒是想去看看,说不定能有个什么艳遇呢,以前有贼心没贼胆,后来有贼胆没贼心,现在贼心贼胆都有了,就是贼没了。
秦牧狠狠的一把拍在她的臀上,说:「有我这么玉树临风,体格健硕的一个采花贼还不够香艳吗,显然你是没吃饱啊」。
谭韵说:「我这岁数的女人胃口大,吃不了也能兜着走」。
秦牧说:「我这个采花大盗今天非让你腿软到走不动道」。
谭韵说:「腿软到还不一定是谁呢」。
两人从庵寺门口走出来,脚步匆匆的下了台阶,一头扎进奔驰车道后排座椅上。
接下来就是干柴烈火,极度考验汽车减震器的硬核画面了,一个熟透了水蜜桃女人,一个混身充满力量的小伙子,一个说是宽敞其实两个人叠坐在一起还是能碰到头顶的后排空间。
她骑在他的腿上,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他呲牙咧嘴的疼,她用嘴堵住他的痛呼。
他透过车厢里的后视镜,能看到此时谭教授妖娆的后背,沿着脊柱往下看,两个腰窝过后陡然隆起两瓣蜜桃,他盯着那个后视镜看,看着两具交融在一块的肉体。
秦牧有伤在身,动作的幅度不能太大,慢慢的,轻微的,占有与被占有。正是在一种微小的浮动里,轻摇慢摆,旋转研磨,触感反而更加细腻,那种体察入微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每个汗毛孔的舒张关闭,就如某些部位结合一样。
尽管车里空调,汗水像下雨一样流个不停,两人都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但总有情难自禁的喘息,呓语从接吻间隔的时段里发出来。
兴许是这种场合过于敏感刺激,寺庙山脚的停车场里,偶有香客在车旁经过。
这场沉默无声,紧密贴合,动作微小的较量,两人都极力压抑自己的呼吸声,一种接近于窒息的感觉却换来了更加猛烈的感官刺激。
最后秦牧长出了一口粗气,把头埋进新汗淋漓而又湿又滑的胸前沟壑里。
贪婪的嗅着女人香。
谭韵目光迷离的双手环抱住秦牧的后脑,秀美的十指无意识的在秦牧的头发上后背上摩挲。
待到尘埃落定,一切回归平静。
秦牧先睁开眼睛,靠在椅背上,看到谭教授还在那闭着眼睛,面色潮红,享受着某种余韵。
女人在这种事上,总是能比男人得到更持久的快乐。
等到谭教授恢复了神志,秦牧把车窗打开一条细缝,点燃一颗烟,事后一根烟,是每个老烟民的终极享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