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谭韵的眼神里略带挑衅。
若不是有伤在身,秦牧说什么也得把车开到一个不那么引人注目,又偶尔有人经过的角落里,跟着这个美女文学教授好好聚聚个例子,告诉她比如什么车振啊,野战啊,暴露啊……
但形势比人强,身上一处枪伤,三处刀伤让他不敢激烈运动。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我身上有伤?」
谭韵好看的丹凤眸子里闪烁着热情:「不用非得你动」。
说起来两人虽然也赤诚相见的完成过一些s打头的,在那种痛和暴力的结合中,获得过无与伦比的释放和泄压。
但终究没有完成过那种严格意义上的肌肤之亲,秦牧扭头看了眼谭韵。
这个女人依旧素面朝天,过时的贴头皮发型,不加掩饰的鱼尾纹,她不在年轻,却有着一种别样的性感。
他发动车辆,在市区里开的缓慢。
通过了莱安县城里最后一个带着摄像头的头红绿,他猛踩了一脚油门,奔驰车一昂头,起飞一样带着一种强烈推背感往前冲。
几乎也就几秒钟,车速从原来的六十迈一下子飙到了一百六十迈。
谭教授被这种极致动速度体验惊的张大嘴巴。
秦牧却一把揽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在自己腿上。
就这样秦牧近乎疯狂的开车。沿着郊区宽敞的盘山公路,上坡下坡,漂移转弯。
来到那座庵庙山下还修葺只是一片黄土地的停车场,一个那种电影特技镜头那样的极速掉头转弯,横向飘出三四米的停车。
一停下车。
谭教授就马上推开车门,跑到一处石栏杆上,趴在那里吐了一些东西,又干呕了几声。
然后靠在栏杆上,做了几个深呼吸,眼神飘渺朦胧,如同山间的云雾,夏日的风吹过她的裙摆,她一脚撑地,另一只穿着银色高跟鞋的脚往后踩在石头护栏上,她刚刚做了最大胆最旖旎的事情,在唇齿间让一个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男人体会到了极致快乐。
但就在这庵庙的山门之下,在夏末的微风里,秦牧却觉得她此时此刻如同白衣观音一般神圣。
秦牧拉好拉链,想到当日在医科大的图书馆,两人因为一本王国维的《人间词话》无意间的一次指尖触碰,那一次触碰就打开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了最极致的。
秦牧趴在石头栏杆上,点燃一根烟,说道:「用不用给你拿瓶矿泉水漱漱口」。
裴如衣调侃道:「你开车挺快的,那事也挺快的」。
秦牧双目瞪眼,士可杀不可辱啊,他言辞激烈语无伦次的说道:「老子这是有伤在身呀,哎呀,佛门圣地瞧瞧你都说了些什么,你这是亵渎神灵啊,你,你,你」
裴如衣一捋鬓角被风吹起的头发:「我就问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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