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是这样,在即将被抛弃的面前,还是有不少人疯狂的试图翻过电网。
但下场无一不是被电成一堆焦炭,死状凄惨。
平均每隔十米的电网之下都躺着一具焦黑的尸体!
而那些持有武器想要破坏电网装置的暴民,则会直接被在电网后的联邦军人给毫不犹豫的杀死!
当然,也会有人试图乘坐民用飞船直接降落到登机点。
但部署的对空炮可不是什么摆设,这附近地面上的几十艘还在冒火的飞船残骸便就是证明。
总之整个场面都显得颇为讽刺。
至于有资格登上这些“方舟”的精英和高层们,则被军用运输机给专门护送至登机点。
被电网和军队阻拦在外的民众看着那些从运输机上下来,穿着金贵丝绸服饰的胖子,这便就是所谓的人类精英???
这他妈不是那些财阀和矿老板等有钱人么!
因此他们显得更加疯狂了,不断冲撞警戒线。
站在人群中此时伪装成百姓中一员的夏天明,眼神平静看着这一场面,已经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看到如此庞大的人流量,他还是强忍住了想要把这些聚在一起的养分给吞噬掉的冲动。
还是先完成自己的目标要紧。
而夏天明现在要做的就是自己也登上那些逃亡的联邦舰船,跟随他们一同离开科普卢星区,中途遭遇到星灵军阻拦的话,自己再出手相助,保证他们能够安全离开,前去和地球理事会回合。
如果这些暴民真突破了警戒线,影响舰船离开,也就相当于影响了自己的任务,那他不介意出手帮忙阻止。
此时的他反而倒有些像泰伦联邦的无情打手。
这时,他看到远处又有一架乘载着“精英”的运输机正在朝登舰点飞来。
于是他直接在混乱的人群中使用传送能力,把自己传送到那运输机的空中附近。
一旁有个人注意到这个男人瞬间从眼前消失,吓得直接哇哇大叫起来,但周围鼎沸的人声淹没了他的惊吼。
此刻在那架运输机内,一些穿着金丝玉缕的女人和男人们正舒适坐着,脑海中幻想着传说中的母星——地球上的生活会有多么美好。
突然间,一个男人瞬间出现在过道中央,呈现在每个人的眼中。
这把众人吓了一跳,虽然人类也拥有传送机器,但个人传送能力却还未见识过,难道这个家伙是灵能者?
或者是某个更加有权有势之人,用耗费巨大的传送机器把自己一个人传送过来?
但他们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能轻易招惹。
坐在最前排的一个穿着燕尾服、与地上暴乱场面格格不入的高瘦男子嬉笑着站了起来,对夏天明伸出手问道:“请问你是?”
话音刚落,突然他看到从对方的身上延伸出触手,竟一下缠住了自己伸出的手臂?!
未等他反应过来,这条触手直接缠住他的整个身体,随后勐地一绞!
这个燕尾服男瞬间就被绞碎成一团肉糜,被吞噬了个干净!
而后夏天明化作了他的样子和形象,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这一惊悚场面直接就让在场的所有精英们瞪大了惊恐的双眼!
不过下一秒,更多触手在他们发出尖叫之前,精准刺入了他们的眉心。
伴随他们的双眼一阵漆黑闪烁,表情重归于平静,该干嘛干嘛,彷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
这整个运输船里的人都被夏天明净化了……
而接下来夏天明就以马尹孔·希夫的身份登舰,随着泰伦舰队一同离开科普卢星区。
马尹孔·希夫在这个星球上的身份是一个地产大亨。
不论在人类在哪个星球,哪个势力,住房永远都被放在第一位。
所以这个男人可以算是能够挤进“本球”富豪排行前十的超级富翁了。
甚至联邦舰队有几艘战舰都是由他出资所打造,所以自然也有资格随舰离开。
这艘已经全员黑光成员的运输机抵达到登舰点后,在一众卫兵的保护下,从机舱里走了出来。
刚一下机,电网外的民众们就发出了愤怒的谩骂咆孝。
“你们这些该死的有钱人,我诅咒你们刚一上太空,就被外星人给打下来,永远在宇宙中飘荡着吧!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