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我确定。”
“人在何处?”崔彧沉哑的嗓音第一次有了不平静的波澜。
可见,崔砚堂对于他来说是很重要的。
“要他的生辰八字。”
崔彧将崔砚堂的生存八字写了出来,小七推算了一番。
“咦,不对吖,你是不是记错了?”
崔彧看了看,时辰没错,确实是崔砚堂的生辰。
“没错。”
“那不应该啊,你给的生存推算出来的,跟这个作画的人并不相符,除非这画不是你父亲所作。”
“这不可能。”
这画上的字还有画的风格以及印章,全是父亲的笔迹,而且父亲死后,他一直收藏着,不可能是假的。
眼下卜算不出,只能寻来崔砚堂别的东西,都在邺城老家,看来,还得段成虎再跑一趟。
三日后小七再行推算,根据崔砚堂用过的东西来看,他确实还在人世,但是用生辰来推算,确实不相符。
眼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崔砚堂的生辰不对。
眼下得知崔砚堂还活着,那么他能去哪儿?
这三年内,皇城内的守卫以及当年皇室的亲信都换了个遍,知晓往事的人没有几个了,想要调查那时候的事情,并不容易。
小七最近这段时间感觉到崔彧的忙碌,中午的时候,几乎很少亲自来接她,都是内侍抬着软辇过来。
他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不过就算他不在,小太监门也不敢怠慢,一应吃食都按照摄政王嘱咐好的。
有吃有喝,小七也没想那么多,午睡的时候便歇在勤政殿的后面的寝殿内。
崔彧在的时候,她鲜少做梦。
可是每到崔彧不在的时候,她总是怪梦不断。
许是这几百年的皇宫里阴气重的缘故,需要个阳气旺盛的人在旁边镇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