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齐齐应了一声,却还是没敢近前一步。
“传哀家的懿旨下去!”太后突然发了狠,用力咬着牙,从齿缝里一字一字蹦出来一段话“太子妃行事嚣张,有失妇德,今着其迁出东宫,移居永巷,没有哀家的允许,任何人等不得探望!”
“母后!”
“太后!”
皇帝和赵子仪双双惊呼了一声。
尤其是皇帝,比赵子仪更着急“母后,朕答应过太子,绝不插手东宫后院的事——”
话未说完,太后“啪”地一掌就拍在了椅子上,“哀家连军国大事都能插手,后宫之事怎么就不能过问了?”
最后一个字音尚在喉中,大地忽然震动,门外喧嚣四起。
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疾驰而来!
太后仍在厉声下令“来人,把她押下去,关起来——”
四周一片寂静,像是被密封住的地窖,只有她的声音空旷回响。
太后说了一半,下意识地抬眸,瞳孔骤然紧缩!
李玄夜!
一袭黑底金纹的衣袍,外罩着同色狐狸毛披风,耀眼夺目的金与冷寂孤傲的黑互相呼应,衬得他的轮廓格外锐利而精致。
他负手立于石阶之上,寒风卷起他的衣摆,腰间配着的玉饰轻轻晃动,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在佩剑之上,发出幽冷沉肃的叮当之声,带着几分寒气,几分杀气。
满院子的武士,不知何时已跪了一地,正垂着头等待着他的命令。
赵昔微站在廊下,与他隔着几十步远,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
李玄夜的目光在她身上轻轻打了个转,在看见她衣袖上的酒水时,眸色陡然一沉,冷冷开了腔“怎么回事?”
“我——”赵昔微还没回答,太后突然截断了她的话,怒气冲冲道“太子这是向哀家兴师问罪呢?一言不合就把酒泼在常英脸上,这就是你亲自挑选的好太子妃?!”
“嗯?”李玄夜的目光就落在了赵昔微脸上。
李玄夜的目光在她身上轻轻打了个转,在看见她衣袖上的酒水时,眸色陡然一沉,冷冷开了腔“怎么回事?”
“我——”赵昔微还没回答,太后突然截断了她的话,怒气冲冲道“太子这是向哀家兴师问罪呢?一言不合就把酒泼在常英脸上,这就是你亲自挑选的好太子妃?!”
“嗯?”李玄夜的目光就落在了赵昔微脸上。
赵昔微静静地回望着他。
以太子殿下的能力,发生的这一切,应该早就在掌握之中了吧?
只是,敏锐如她,还是从他眉眼间找到了一丝异样。
正觉得惊讶,他忽然笑了笑,掌心微动,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以太子殿下的能力,发生的这一切,应该早就在掌握之中了吧?
只是,敏锐如她,还是从他眉眼间找到了一丝异样。
正觉得惊讶,他忽然笑了笑,掌心微动,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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