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独孤晓梦气得脸鼓鼓地嘟囔着。
“非逼我动武是不是?”泽枫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继续吓唬着。
“你弄疼我了?”独孤晓梦一着急忘记压低自己的嗓音,直接暴露了她女儿家的身份。
“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泽枫霖刚松手,独孤晓梦便狡猾地绕到其背后想逃跑,却被其本能的拽住了冠簪。
“啊~”独孤晓梦这次是真被拽疼了,揉着散落的长发,并从中捋出了一缕断发,“小霖子,你下手也太狠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何苦为难我?”
“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想问你把我师父藏哪了?”泽枫霖本没想将独孤晓梦弄得这般狼狈,“再说,谁让你自己要跑的……”
“我藏她作甚?”独孤晓梦狠狠地瞪了泽枫霖一眼。
“你应该好好呆在太子府,怎会这身行头出现在街边?”泽枫霖质疑着,他不知道眼前人到底是接亲前逃跑的还是接亲之后逃跑的。
“要你管???”独孤晓梦不耐烦地反问着。
“你说实话,是不是让我师父替你去成的亲?”泽枫霖总算问出了信中的疑虑。
“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你凭什么跟我要人?还质问我?她有手有脚的,没准跟哪个野男人跑了都说不定呢。”独孤晓梦矢口否认的同时故意说着惹泽枫霖生气的话,想趁其不备找机会开溜。
“少玷污我师父的清白,谁像你不男不女地没有教养。”泽枫霖真是受不了独孤晓梦耍横的模样。
“你师父清白?我不男不女?没教养?是吧?”独孤晓梦见自己没有退路,便故意弄乱自己的头发尖细着声音大喊起来,“非礼啦!来人啊!非礼啦!救命啊……”
“你有病啊?谁非礼你。”泽枫霖被独孤晓梦弄得脸颊通红,没办法只得点了独孤晓梦的哑穴,怕她再喊出什么让自己难堪的话。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别再耍花样。”泽枫霖一边说一边笨拙地帮独孤晓梦绾起了发髻。
此刻的独孤晓梦头发不再凌乱,却一脸惊恐地捂着心口后退着想远离泽枫霖,她不知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泽枫霖二话没说直接将独孤晓梦扛在肩头,不顾自己的伤也不顾其对自己又踢又打,他只想赶紧将这蛮横不讲理的逃婚者带到一个安静且安全的地方,好能仔细问询一下关于他师父的事情。
愁如阴云奈何催?无处藏匿难逃回。千金骄横莫惭愧,郎君只盼离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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