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哎~”苏公公可算松了口气。
“皇上太累了。”泽枫铎觉得皇上太不容易,日夜操劳不得休憩。
“皇上定是受到了惊吓。”司空楗笃定道,好似他比赵太医的医术都精湛似的,“都怪你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汇报那么残忍的事,皇上爱民心切,才被吓晕过去了。”
“怪我?谁知你先前跟皇上说了什么?”泽枫铎反问着,他觉得皇上有一颗千锤百炼的心,看惯了生老病死怎能因为谁说了几句话,就吓晕过去,其间必有原因。
“我说了什么?我还不是因为你才来面见皇上的。”司空楗收到宗察府送来的密折,想都没想就进了宫,一丝犹豫都没有,没想到泽枫铎竟不领情。
“我?你凭什么说为我啊?”泽枫铎觉得司空楗莫名其妙。
“是你玩失踪,你属下才找到了我给皇上呈递密折。”司空楗解释着。
“谁失踪了?我也是给皇上递密折来了。”泽枫铎第一反应就是反驳,“咦,你说你递的是什么?密折?谁让你多管闲事了?”
“密折是西和、天水知府呈递的,你玩忽职守,只能我来代劳,不然仇池被金戈占领这么大的事还瞒要着皇上,不成?”司空楗气愤地很。
“也就是说,你比我先收到了仇池被占领的消息,然后便来皇上面前抢宗御府的功劳,是吧?要不要你的老脸了。”泽枫铎愤愤不平道。
“我呸,你有没有良心,我替你跑腿,还被你反咬一口,你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把皇上气晕过去,你有功啊!现在又明目张胆地职责我?”司空楗越说声音越大。
“有完没完了?难不成想把皇上吵醒为你们评理?”苏公公狠狠地瞪了一眼司空楗。
“公公您别介意,我俩也是为皇上着急。”泽枫铎说着好话,他不想惹怒苏公公。
“得了吧,若真为皇上着急,还会跟属下玩失踪。”司空楗冷嘲热讽着。
“两位大人若有事就出去说,别影响我为皇上诊治。”赵太医被旁人吵得心都静不下来。
“就是你把皇上气晕厥的。”泽枫铎不依不饶着。
“大人们若再敢放肆,就离开出宣德殿。”苏公公也不敢太得罪这俩人,虽然都是皇上的亲信,但他始终摆脱不了奴才的身份。
“公公您息怒,我们去殿外守着,有事就传唤我们。”司空楗将泽枫铎拽了出去。
芍药牡丹争花魁,君难取舍求祥瑞。疾风骤雨摧,辨忠诚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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