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机构花钱这么多,做菜这么难吃,但偏偏让皇帝郁闷的是皇家还不能没有这群厨子,因为每年皇帝都要摆几次大宴和中宴、常宴,开party,参与人数众多,小厨房完全承受不起,而且按照权责来说,这也属于礼仪活动,需要光禄寺的厨师们负责。
大宴一年四次,包括郊祀庆成宴、元旦、冬至、万寿圣节三个特殊的日子,而中宴则包括中宫寿旦宴、东宫千秋节宴、四夷使贡上、下马宴,常宴则有祭祀宴、节令宴、恩赐宴、巡狩宴席等四种,这样的宴会上,人们感受更多的是严格的规矩和礼仪。
比如说大宴上一共要进九爵酒,每喝一杯酒就要欣赏一场歌舞、进一道汤,九爵酒喝完才开始吃饭。中宴进七爵酒,常宴则进五爵或三爵。皇帝自己望过去,乌泱泱一排脑袋,这样的场面只能说场面话,也只能看看表演,看完,皇帝回宫,散场,如此而已。
食堂饭菜难吃又如何呢?
皇帝还是得配合着这些表演,和大家一起完成这种无聊的仪式。
或许用人海战术吃饭,却是吃出了一种成就感,一种仪式感吧?尽管不少人上奏朝廷指出光禄寺积弊,但皇帝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任由其积重难返,毕竟朱元章吃食堂菜又不是天天吃。
倒是苦了朱标,他必须要天天吃呀。
朱榔看着今天朱标直接吃了三大碗,就微微的道“大哥这次回应天之后,我会给你准备两个厨子,你放心都是自己人,以后你就吃他们做的饭。”
“啊?”朱标打了一个饱嗝道“这不太好吧父皇最不喜欢我用厨子。”
“所以是我送的,父皇不喜欢,应该也不会生气,光禄寺的那些家伙,从来都不将心思放在做菜上,要是以后继续如此,我非要杀一批才甘心。”朱榔眉头一皱。
“算了,算了!”朱标却看着自己的弟弟道“他们呀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吃饭不固定,他们只能将食物给温着,你说总是一直的温着,菜肴能有多好吃。”
朱标用心的帮助光禄寺的人解释,朱榔却笑着摇头道“好,好知道了,不说那些家伙了,怎么样,晚上是和我一起杀几盘象棋,还是你要继续的夜钓?”
“嘿嘿知我者榔弟也,我当然是要夜钓了,对了你要是闷的话,可以去找你的那个女科学家,我感觉她对你有意思哦。”朱标看着朱榔嘿嘿得坏笑了一下。
“说什么呢?”朱榔有些无语的道“我和贞仪是好友,什么有意思?”说着,朱榔起身道“不和你废话了,继续钓鱼吧,不过,不要钓得太晚,明日我们还有赶路。”
“知道了,知道了。”朱标嘿嘿的笑了笑,跟着又去钓鱼了,看着继续钓鱼的朱标,朱榔微微一笑。
“公主,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人,他根本就配上公主你呀。”安庆公主中,一位一直跟着安庆公主的宫女,有些诧异的看着安庆公主。
只是这个时候的安庆公主已经眼睛中没有了神采,她看着自己的宫女道“小绵,驸马已经不在了,又有谁可以配得上我,我已经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所以无所谓了。”
“那公主可以不成亲呀。”小绵看着安庆公主流下了眼泪。
只是安庆公主却用心的替小绵擦掉眼泪道“不成亲,怎么会有报仇的机会,他是我的杀夫仇人,我一定要杀了他,只有他死,我的心才能平静。
这次我的婚礼,就将是他的忌日。”
安庆公主愤恨的表情,让一边的小绵吓了一跳,此时的安庆公主可不是小绵以前心中的公主呀,此时的安庆公主已经走火入魔了。
这位安庆公主太爱自己的驸马欧阳伦了,主要是因为欧阳伦的家世或者不够显赫,可是他的才貌都是出众的,所以也足够让安庆公主死心塌地。
可是,才貌出众并不代表人品出众,这个欧阳伦,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可干的事都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对安庆公主也是利用多过于感情。
比如朱元章在全国抓反腐工作,欧阳伦身为驸马,不但不以身作则,反而和其他人一起去喝酒押妓,还被人抓到了,让朱元章非常生气,而安庆公主爱夫心切,还是急忙去为驸马求情。
根据《大明律》,官吏宿娼者要杖打六十,“挟妓饮酒”也一样。而对驸马“挟妓饮酒”桉,朱元章则从轻发落。不久,驸马都尉欧阳伦被解除“双规”,责令其向宗人府及安庆公主作出深刻检查,并扣除其两个月俸禄。
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欧阳伦还不懂得低调收敛,反而行事张扬,因为安庆公主实在是太爱欧阳伦了,给了欧阳伦很大的底气吧,所以欧阳伦有自信,不论自己做了什么,安庆公主都会为自己摆平的。
上一次欧阳伦走私,安庆公主因为太爱他了,爱到什么都愿意为他顶罪,欧阳伦以为朱元章必定会屈服在安庆公主的哀求之下。安庆公主也以为,只要自己把所有的事情揽下,凭着他们的父女之情,朱元章一定会放自己一马,那样驸马也会没有事。
于是安庆公主替欧阳伦顶了罪,说所有事情都是自己做的,可这次欧阳伦和安庆公主都料错了。
朱元章虽然是安庆公主的父亲,可他更是大明朝的皇帝,上行下效,他懂得威信的重要性,作为皇帝更不能徇私,才能服众。
并且朱榔也写了上表,力挺斩杀欧阳伦,在朱榔的上表中,欧阳伦直接被砍了,那一天,安庆公主哭晕在了公主府中,而也在那一天,安庆公主心中有了一个必杀之人。
只要能杀这个人,安庆公主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哪怕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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