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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铭忽见烛光一反常态,竟然与自己说笑起来,心中奇怪,忍不住微笑着回道“你若是想吃吴铭,我倒也不怕。只恐你一味蛮横,既伤了姐姐关爱之心,又于自己伤情毫无助益,呵呵!”
“嗯,难怪姐姐常于我面前夸赞于你。你事事以她为重,看来果然没错。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与你赌气争斗。你也依那老先生所嘱,尽快将我治好。等烛光痊愈后,带我前去与帝畿公主一战可好?”烛光听罢吴铭回复,便向他正色求道。
“你为何总欲与燕离殿下争个高低?她又未曾与你谋面,还是等你伤愈后,与楚楚速速出使阵前,劝阻二位之父王罢兵修好才是!”吴铭听烛光定要与燕离一较高下,唯恐二人中伤得一人,便无法收拾了,故此忙劝阻起来。
烛光见吴铭不肯带自己前去与燕离对战,心中不悦,嘟起嘴嫌恶道“嘿嘿,我原以为帝畿之中藏龙卧虎,故此只两人前来挑战,不料各个如此畏首畏尾。宵明姐姐以往在这燕离手下听唤,烛光一想起此事,便气愤不已。此次若不能胜她,不单烛光愿依你之言,前往阵前劝和父王。亦可将所夺琅玕宝珠交出,助姐姐与那尉迟贲了却奇目之患!只看燕离敢不敢接招了,哼!”
吴铭两番与她相斗,皆是为能解了楚楚与尉迟贲二人魔眼之患,此刻听烛光又再提起,不禁心动。但一想燕离虽未必输了与她,只是两人均为一国公主,若比武之际稍有损伤,双方定会重启争端。故此吴铭犹豫再三,心中仍是首鼠两端,难以决断。
正当烛光又待再催时,却听房外燕离冷笑一声,娇叱道“蛮邦巫女,不知礼仪。当本公主当真怕了你么?”斥罢,屋门开处,楚楚已引着公主走入闺阁之内。
原来楚楚出门后,前去唤吴为替烛光熬制祛毒汤药。恰逢燕离等散席后,见吴铭迟迟未归,便命吴为引路,欲来香阁探访,查看一番此间情形。因此二人便在院中相遇,楚楚无奈之下,只得领了燕离与木兰等女眷到此,而葛洪则留于厅内,接着与男宾与宴。
烛光见帝畿公主驾到,言语间对己颇为鄙夷,正欲反唇相讥,但暗想自己此刻卧床不起,动弹不得,便强抑怒气,隐忍回道“好啊!你既已听闻本公主适才所言,又不怕与烛光伤愈后比武。那便命这小贼此时好好侍候本公主吧!不过你若是怕了,嘿嘿,此刻便可取了烛光性命!”
燕离为烛光一激,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见她与自己年齿相差无几,容貌绝美,只是稚气未脱,又能有多大本事。当即便不怒反笑道“哈,你道燕离真会落入你的毂中么?看招!”一语说罢,双指探出,直取烛光一双明眸。烛光不料她居然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份,说打便打,心中一慌,忙抬臂格挡。哪知自身毒伤未愈,右臂居然半分力气亦使不出,只得眼睁睁望着燕离双指刺将过来。
吴铭在旁见事起突然,心中一急,急忙叫道“殿下不可伤她!”紧接着飞身跃起,双掌护胸,欲居中拦阻。楚楚心系烛光安危,亦同声求道“殿下手下留情!莫伤了小妹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