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凭什么以为,我会不做任何准备,就任由你们欺负到我脑门上作威作福,甚至……”苏溪若声音压低,听不清她的喜怒,“甚至,还用所谓的剧本,打算让我身败名裂?”
潘静柔双眼爬满红色的血丝,突然捂着肚子发出痛呼。
很显然,苏溪若可没兴趣给她们下什么慢性毒药,这种药丸不仅入口即化,并且药效发作非常快。
短短一分钟,就能折磨的她们二人痛不欲生。
大颗大颗的汗水从潘静柔的额头低落,她死死的压下自己喉咙间的惨叫声,咬牙切齿的冲着苏溪若要个答案,“所以你那天看见蛊虫,是故意配合我吃下去的,就算我给了你双生葵,你也一样能够摆脱子蛊的控制?”
苏溪若淡淡的点头,目光却落在那些衣衫不整的男人身上。
她表情冷漠的说道,“各位先生看了这么久的戏,应该可以先退场了吧,我相信下面发生的事情,两位疯子小姐应该不想让人看见。”
这些男人显然也是清楚陆若新和潘静柔心高气傲的性子。
若是他们看到这二人狼狈的匍匐在苏溪若的面前,被折腾的很惨的画面,保不准日后就要报复回去。
于是不等苏溪若开口,男人们便火急火燎的离开,好像屁股后面有什么猛兽追着他们跑似的。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苏溪若才过去将房门紧缩。
陆若新体内的药效也开始发作,她这个人娇气,不像潘静柔曾经为了学习巫蛊而吃过不少苦头,因此压根无法忍耐身体的剧痛,趴在地上疼的打滚,脸上不停地冒着各种冷汗。
“苏溪若,把解药给我!赶紧把解药给我!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鬼东西?!”
“啊!疼死我了,好疼!好疼啊!”
撕心裂肺的疼不足以形容此时此刻的陆若新,感受着浑身的疼痛,这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不到两分钟的功夫,陆若新身上的汗水便打湿了她身上衣物。
强烈的毒性,疼的她将自己的双唇都咬的血肉模糊起来,陆若新一直在惨叫,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而作为对比,潘静柔却更显得冷静能忍,哪怕一双眼睛爬满了红色的血丝,双唇被她自己啃咬的溢出了血水,她还死死的盯着苏溪若,一定要让她回答自己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的子蛊会对你不起作用!”
潘静柔几乎嘶吼一般的质问。
为了学习巫蛊之术,她忍着剧痛和恶心去接触那些蛊虫,曾经差一点点就被蛊虫强烈的毒性直接弄死。
师父明明说过,没有人可以逃得过她精心培养的子母蛊,所有中了子蛊的人都将成为她的傀儡,任由她掌控生死。
这么多年,潘静柔利用子蛊除去了不少自己看不顺眼的家伙,就连那些公安怀疑到自己的头上,却也拿不出半点证据。
明明一切都非常顺利,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苏溪若,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的子蛊为什么无法控制你?”
潘静柔面容扭曲的质问。
尽管她已经被体内强烈的毒素折磨的恨不得撞头晕过去,却还是要固执的询问一个答案。
苏溪若怜悯的看着她,“潘静柔,到底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勇气,让你以为蛊能够无所不能?”
潘静柔一怔。
苏溪若轻蔑的说道,“巫蛊不过是一些邪门歪道的玩意儿,真正的蛊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你所培养的蛊虫压根不是正道培育的方法,用来控制人心的确有这么个说法,可是……”
苏溪若怜悯的看着她,“你遇到的人偏偏是我。”
潘静柔不知为何,看着苏溪若竟是生出一股遇到天敌的窒息感。
“毒蛊这种玩意儿,碰到毒医一脉的传人,就是个渣渣。”
“哪怕我什么都不做,它对我也没有丝毫作用。”
潘静柔摇着头,一脸的不愿意相信。
“什么狗屁毒医,我压根没听说过!”
苏溪若轻叹一声,“或许你应该去问问曾经教授你毒蛊的人,她应该知道毒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