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父皇攻打高句丽,其实是为了以后万代不被高句丽骚扰,可是这些贵族却仅仅只看眼前的利益,担心自己的实力被消弱。
一个个都在暗地里抵制,稚奴在父皇走了之后,直接被赶出了春明宫,随后被安排到了这里,跟着还用百姓的名义来克扣稚奴的水。
稚奴这个孩子一听到是为了百姓,就什么也不管了,就这么默默的承受,于家该死所以我才会立威,不过,这次立威之后,我很可能会受到申斥,也许这长安我是回不去了。”
“殿下长安回不去,我们去哪里?”薛仁贵看向李佑。
“我说的是我,姐夫,你们虎贲卫还是可以回去的。”李佑笑着看向了薛仁贵。
只不过,薛仁贵却摆摆头道“殿下,虎贲卫只属于殿下,殿下在哪里,虎贲卫就在哪里!”
李佑微笑了一下点点头“登州我预测这次的征伐高句丽必会遇到阻碍,我准备前往登州发展海运,为了以后攻伐高句丽做准备,只是登州困苦,你们要是真的跟着我,就又要吃苦了。”
“殿下,请放心好了,虎贲卫将永远效忠殿下,这是虎贲卫最基础也是最肯定的准则。”薛仁贵说的很坚定,这个时候,李佑看了看薛仁贵也是露出了笑容“那就好呀倒是我们一起去登州,请相信我,不出三年,我会让登州成为大唐第二个长安。”
“殿下,我们一直都相信您。”薛仁贵微笑点头。
“对了水的事情,你们不用紧张,你们让开原来驻扎的营地,换个地方驻扎,离定州城近的地方,水每天就像以前一样,来我这里领取,还有就是我会在最近的事情,对定州城来一次清洗,你们是我的关键,所以你们要预防被人偷袭,要是有人敢袭击你们,直接杀回去,不要管其他。”
“诺!”薛仁贵躬身领命。
就这样时间慢慢的过去了一周,在这个一周的时间中,李佑还有李佑的军队并没有受到缺水的影响,反而是李佑开始了在定州的官场之中,来了一场不小的风暴。
七天的时间之中,定州的官场上,至少有十三名六品以上和于家有关系的官员被直接一撸到底,这些官员出了滥权,就是贪腐。
而且因为定州官场的贪腐还贪出了花样。
什么雅贪,商贪,盗贪,霸贪
雅贪还好一点,就是通过古玩字画、提词润笔的方式收贿,比如说某个商人想办个事,或是直接送贵重字画给贪官,或是通过中间人去贪官家高价买几件不值钱的古玩字画(有一个商人就花了三千贯从当时的一位定州官员的手中手里买了一副《听风图》,结果顺利贷款万贯。)再或是出高价请贪官写个对联,起个名啥的,借这个名义贪污钱财。
这个还好,就是无耻,还是一种商贪,所谓的商贪就是用商业手段来贪,比如开当铺你去找官办事,直接去他的当铺,以极高的价格赎出一件不值钱的东西,或者以极低的价钱当一件珍贵的物品,这样一来钱也收了,赃物也漂白了。
一举两得,十分的有效。
上面两种的贪都是有节制的,而下面两种的贪就是无节制的,所谓的盗贪,就是没有人找你办事的时候,想贪污就只有盗贪了。这种贪污一般针对的是国家和百姓群体的财产,利用职权,勾结同伙,盗窃国家税收、赈灾款项,或者巧立名目征规定外的赋税等。
定州上下居然被盗贪了秋粮五十万石,同时还向农民征收水脚钱、口食钱、库子钱、神佛钱等赋税,盗贪总额高达两百万石,真的是恐怖如斯。
最可恨的就是霸贪,霸贪是最无法无天的贪污方式,这种贪官要么是主宰朝政的大恶,要么是掌管一方生死的父母官,换句话说就是官场上的强盗,他们利用自己的权利,或是欺男霸女,或是直接侵占富商百姓财产。
定州的一名官员,梁冀为了从富豪孙奋那里夺取财富,就先送他一辆马车,然后向他“借”五千贯钱。孙奋知道这钱有去无回,所以主动给梁冀三千贯,没想到梁冀大怒,马上派人告发孙奋私藏奴婢,盗窃公物,把孙奋一家老小都下狱,霸占一十七万贯的家产。
这种霸贪是最可恨,李佑直接将这些贪官的家产充公,一共抄出了将近三百万贯,其中这些人跟于家那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这些人被抄了家产,这边的于家也是伤筋动骨。
也因为这样,于家对李佑是恨之入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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