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生圣越往上走,越是心中有些担忧了起来,但是由于他狠话已经放出去了,这个时候要是不走了,那么他周生圣的面子也就没有了。
这让周生圣开始纠结了起来,好在,就在这个时候,张别驾立功了,只见张别驾一连快速几步,一把将周生圣给抱住喊道“刺史,误会,都是误会,各位,我们是有要事要找太子殿下,不是找齐王殿下,所以请各位去向太子殿下通禀一声,麻烦了!”
有了张胜哲的台阶,这边周生圣夜是不甘心,但是却要给张胜哲面子,骂骂咧咧的走下了台阶,言语之中当然还是充满了趾高气扬。
一边的尉迟环想要冲上去,但是却被一边的程处弼给拦住,随后就听程处弼看着张胜哲道“张别驾,很抱歉,太子殿下不在府衙之中,所以无法通禀。”
“太子殿下不在?”张胜哲微微的皱眉道“那可以请问,太子殿下去了哪里,我们是真的有要事相商,所以拜托了。”
“这个小人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太子殿下离开的时候说了,齐王殿下可以代太子殿下行使一切的权利,所以你们如果有要事,也可以和齐王殿下去说。”
“哦是这样!”张胜哲这才道“那能不能请将军通禀一声,就说定州刺史周生圣,定州别驾张胜哲,有要事特来求见齐王殿下。”
“好!你们在此稍等,我去去就来!”说着,程处弼回身走进衙内。
看着程处弼的背影,周生圣很是不爽的道“这齐王的架子真的是比陛下都要大了,太子下放了权利,可是齐王是不是连君臣尊卑都没有了!”
听着周生圣的牢骚,你是不知道站在门口的这些曾经的虎贲卫战士多么的气愤,要知道在这些虎贲卫的战士心中,李佑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即使是太子侮辱李佑,这些虎贲卫都会不忿,这就是虎贲卫对李佑的忠诚,所以现在听到周生圣的话语,心中当然是不爽了。
而这些表情也是落在了张胜哲的眼中,要知道此时的张胜哲也是奇怪不已,因为这些人都是太子的护卫,怎么会对周生圣发的齐王的牢骚如此的在意,这有些让张胜哲看不懂。
就在这个时候,程处弼回来了,看着周生圣和张胜哲道“周刺史,张别驾,你们很幸运,齐王殿下刚刚醒来,正好也想要见见二位,所以请进!”
程处弼对着周生圣和张胜哲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周生圣和张胜哲进入了府衙,就在要进入府衙大门的时候,周生圣还对着守门的尉迟环等人冷哼一声。
典型的小人行径,但是周生圣和张胜哲却不会想到,他们的麻烦就此开始了。
刚刚进入了府衙的厅堂,李佑还没有到,周生圣的脸又耷拉了下来,好像李佑又对他无礼了一样,不停的在厅堂中来回走动,显得十分的不爽,倒是张胜哲没有如此的躁动,而是静静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品尝着刚刚送上来的茶。
这茶刚刚喝了约莫几分钟,李佑也是终于来了,看到李佑过来,周生圣没有行礼,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一直臭脸的看着李佑。
这边张胜哲则是立即对着李佑躬身行礼“拜见殿下!”
微微手一抬,李佑直接坐到了主位上看着周生圣大喝一声“周生圣,你可知罪?”
“知罪?”对于李佑的突然喝问,周生圣有些措手不及的问道“齐王殿下,我有何罪,哪里来的知罪?”
“你是不愿意承认了?”李佑脸色不变,淡淡的看着周生圣。
这边周生圣则是用尽力气喊道“我周生圣一心为大唐鞠躬尽瘁,从来都是奉公守法,殿下居然污我有罪,好,今天我就在此地听听我的罪是什么。
殿下说出来是真的,我周生圣服罪,但是如果殿下只是造谣,那我周生圣定要上表陛下,求陛下还某一个清白。”
“你清白真的是可笑之至,现在本王就来告诉你,你的罪是什么!”说着,李佑起身一指身边的厅堂道“这里就是你为太子准备的行宫,曾经是你的府衙,你自己搬进了新的府衙,居然让太子住进你都不住的旧衙。
这叫藐视太子,该斩!”
一句该斩,李佑声音渐渐变冷,直接看向了刚刚还信誓旦旦的周生圣,此时的周生圣只感觉如遭冰窟,全身微微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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