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韦昕亮很想要反驳,但是却无法反驳,只好回答,但是在回答完之后,韦昕亮却再次喊道:“可是我只是想要蹭一下枨枨杀人,一曲确实是我指使的,但是其他地方的枨枨杀人并不是我做的。”
话说到这里,一边韦昕两的大哥韦思谦则是微微的道:“已经足够了,其他是不是你做的,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单单一个诬陷皇子,你就该判斩刑,昕亮,好好的吸取这次教训,去了岭南好好的改过!”
“改过?”韦昕亮看着自己的大哥韦思谦激动的喊道:“大哥,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亲大哥,我是你的亲弟弟,你要知道,我是永不得诏,这次去了岭南就再也回不来了,你要救我呀,而不是让我改过。”
“逆子你还在这里大喊大叫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你大哥没有说错,你给我在岭南好好的改过,你放心,我们会想办法将你给救回来的!”
最终韦德伦也就是韦昕亮的父亲还是没有斩断韦昕亮的希望。
终于,韦昕亮的眼泪也是落了下来,跟着慢慢的道:“爹娘大哥,我走了我在岭南等着你们来救我!”
说完,韦昕亮就被差役给押走了,不过,等出了长安的地界之后,马上就有韦家人带着马车接上了韦昕亮和押解他的差役,韦昕亮吃的苦其实并不多。
韦昕亮走了,一边的韦德伦微微的伤神,看着远去的韦昕亮有些难受的对身边的韦思谦道:“你弟弟这么一曲,可能永远都无法回来了!”
不过,让韦德伦有些意外的时候,这个时候韦思谦却看着韦德伦道:“爹昕亮固然是咎由自取,但是陛下直接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韦家的头上,思谦绝不允许。”
“思谦,你什么意思?”韦德伦一把抓住了自己儿子的手。
“父亲明白思谦的意思,我承认一曲的枨枨杀人是昕亮引起的,但是按照昕亮的为人,他只可能是想要蹭一下枨枨杀人的热度。
事实上前面的几次枨枨杀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昕亮的手笔,陛下这是为了遮掩真正发起枨枨杀人引起恐慌的人!”
韦思谦武则天执政时期,韦思谦迁为宗正卿、右肃政大夫,赐爵博昌县男,迁纳言,成为宰相,以太中大夫致仕。
这个人十分的正直,时常会劝谏皇上,有话就会直说。他考上进士之后,被任命为应城县令,后来升为监察御史。
有一次,他发现中书令(即宰相)褚遂良低价购买中书省翻译官的田地,正直的韦思谦也不害怕他官位高,势力大,立刻上书举发他。
因为证据明确,朝廷不好意思公开庇护大臣,只好把褚遂良调出京城,降职为同州刺史
过了一段时间,褚遂良又被重用,恢复了中书令的官职。褚遂良便找了理由报复韦思谦,把他贬到外省,当一名县官。
有人替韦思谦打抱不平,暗中去慰问韦思谦,他仍然不改初衷,慷慨激昂的说:“我性格狂放粗率,被授予大权,遇事就要发作,遭祸害身理所应当。
然而大丈夫身居刚正之位,必须明目张胆的报答国恩,终不能做碌碌无为的臣子只求保全妻子儿女。”
这种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轴,只要他认定这件事情是错误的,那么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拥有什么后台,这种人都会义无反顾的去拼命。
奸臣克星应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