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个护士都捂着嘴尖叫起来。
那名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完全被吓得目瞪口呆,警察朋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过还不明确,他急忙跑下楼去,先把那封信拿在手里。
此时警察已经意识到这是一封非同寻常的信,但背后藏着什么秘密还有待分析。
整个医院的人都被惊动了,一个植物人似的病人突然发疯了,然后跳楼,这真是千年难遇的怪事。
院长赶到了现场,看着摔得不成人样的病人,闭起眼睛直摇头。
院长追问医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医生支支吾吾半天,勉强下了诊断:这个病人脑子被撞坏了,出现了幻觉,之所以跳楼,可能认为自己是在躲避灾难。
市府的人打来电话,让医院把病人火化掉,装在骨灰盒里存放到殡仪馆,等以后找到他的家人,再转交骨灰。
市政府的做法算是很人道的,已经是尽到了最大职责。
殡仪馆的车辆还没到,复兴社的人却已经到了,他们把人拉到了复兴社一个据点里,用买来的冰块把尸体冻好,还在不同角度拍摄了许多张死者的照片。
那个警察其实是复兴社的一个线人,他意识到这人可能是中-共地下党的联络员,马上给复兴社打了电话。
因为给复兴社提供重大线索是有赏金可拿的,如果汇报给警察局,不仅没有钱拿,还会摊上一堆事情。
复兴社这里出动的是四处的人马,随后路鸣也知道了,翁百龄当然也知道了。
到了晚上,复兴社情报部召开紧急会议,在翁百龄的桌子上摆放的就是那封撕成两半、皱巴巴的密信。
所有人都跟读天书似的看完这封信,然后全都沉默无语,这不是考验一个人的智力,而是在考验一个人是否有通灵的本事。
“这应该是一封密写信。”新上任的四处处长先说道。
“蠢话,我还不知道这是密写信,问题是怎么破译这封密信。”翁百龄冷笑道。
四处处长满脸涨得通红,康泽在时,跟大家讲话虽然严肃,但不会开口就这样损人。
翁百龄表面上耀武扬威,其实也没多大本事,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
如果是路鸣当站长,他一百个服气,毕竟路鸣是元老级的,是干事长,可是翁百龄算什么,凭什么颐指气使
“让技术处好好研究一下这封信的密写手法,看看能不能破译出来,如果咱们这里破译不了,只能送南京了。”路鸣说道。
“不能送南京,送到南京的话,这个案子就不归咱们管了。”翁百龄连忙阻止道。
“我也想把这个案子抓在咱们手上,前提是能破译这封信的内容,如果做不到,那只能上交南京总社处理。”路鸣冷冷道。
“不管怎么样,必须想办法破译出来,我不允许破译不出来!”翁百龄猛地一拍桌子,恶狠狠说道。
所有人都不想说话了,都想骂娘,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允许就不会发生有本事你自己破译出来啊。
翁百龄看看众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他目光交流,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喊道:“技术处的人呢,还有电讯处的人呢,死光了吗”
技术处处长和电讯处处长站了出来,树在翁百龄眼前,还是不说话。
翁百龄喝令道:“你们两个处协同作战,共同破译这封密信。”
翁百龄怀疑这是一封用密码写的信,而不是密写信,所以才让电讯处也加入破译的行列。
密码写的信和密写信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前者的破译难度远远大于后者。
密写信一般可以通过特殊药水,或者采用烘烤等方式显出隐藏的内容,而密码写的信相当于一份密码电报。
技术处处长和电讯处处长对看了一眼,两人都露出尴尬的表情,这封信他们刚才已经看了半天,丝毫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