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探去天机殿?葭葭愣了一愣,随即恍然。忽而想起当年在明昭峰九道崖试练之时,他便在场,听闻是他的师尊封了九道崖其中的几道,而封了九道崖的正是燕锦儿。其实细细说来,魏探与燕锦儿可以说是师徒。只是魏探虽与燕锦儿有师徒之名。在魏探结丹之后便去了外峰,甚少回天机殿,展红泪和段玉与他也不怎么熟悉。葭葭入昆仑之时魏探也早已结丹。所见便是魏探时常在外峰的秀园之上养蜂,抑或来执法堂做事,是以若非当年机缘巧合,想来是很少会注意到这层关系,不比段玉和展红泪被燕锦儿带在身边教养,魏探与燕锦儿这层师徒关系时常会被人忘却,但事实上他们是实打实的师徒。
想了想,葭葭轻唤了两声:“玄灵,把如花叫来。”
而后便听到了几声玄灵低低的喝骂声。不多时,如花略有几分不情不愿的声音响了起来:“什么事啊?你不是让我给你看护花草么?仔细那些灵植坏了。”
“不过一会儿的事。再精细的灵植也坏不了。”玄灵呛了她一句,而后对葭葭说。“有事你问她吧!你们昆仑的这些事我没兴趣管,也懒得管,你莫勿了修炼就是了。”
“我如今不到两百岁就出窍大圆满,你还不满意么?”葭葭笑道,虽是调笑的意味却也多了几分严肃:“我想我总有一日能飞升的,届时自会让你走出混沌遗世,好好看看这个世间。”
沉默了许久之后,玄灵才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葭葭一笑,也明白了玄灵的意思,便不再多说,只是问如花:“如花,我有事要问你。”
“有话快说。”如花撇了撇嘴,“快一些,别说废话。”
“自然。”葭葭应了下来,倒也不含糊,直奔主题,“说燕真人,说魏探。”
“他二人有什么好说的,师徒呗。”如花答道,“不过魏探在她结婴之前便结了丹,而后便去了外峰替执法堂养蜂,很多人都知道这一茬,没多少好说的。不似展红泪和段玉留在哪个疯女人身边,自是没有那么好的关系。”
葭葭抿了抿唇,却是由几分奇怪:“照说魏探是燕锦儿的大弟子,即便要为执法堂做事也尽可以留在天机殿才是,为什么一定要去外峰?就算要养蜂,太阿峰空旷的很,便是修建一座秀园也不是多大的功夫。”
“可能魏探不得疯女人喜欢吧!”如花轻哼了两声,“疯女人整日里要不是与她那些面首玩玩,便是教导盏红泪和段玉,要么就是替门派行卜算之事,再不然就是得空思念思念那个化的渣渣都不剩的方青竹,反正很少想魏探的事情。除非公事公办,燕锦儿很少会想到魏探。”
葭葭想了想,再思及自己与师尊之间的关系,只觉得这对师徒好生漠然,当真是听着都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满满的冷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