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明码交易价码都摆在明面儿上吗？”

“对。”

季小福也深以为然。

的确，姜槐这样的老油条，说他钦佩她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这无异于在痴人说梦。这样的人本身就极其不容易信任别人，对他们来说，什么感情什么钦佩都是虚无缥缈嘴皮子上的事儿，远远没有既得的实惠来的重要。

如果不是有他女儿中毒这件事，季小福要想收服他可是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当然了，相对的，如果他们真正的答应了，交易成功的话，也是不太容易背叛的。

况且，季小福也并不害怕他会背叛。

只要黑十字还在，或者说只要他还有危险还可能需要用到她，就不会背叛。

他们有共同的敌人黑十字，而且背叛季小福的代价过大，比如在墨斋之中被孤立，再比如再次中毒没人给解之类的。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姜槐既然应了就不可能会背叛。

更何况，他发誓了。

虽然并不是季小福要求的，是他主动的，但是对司命师来说，誓言可是极为重要的。既然发誓，就不会也没有改变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