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两位先生,其他人的桌案上并无殊。都是按照规矩来的。”
宋人樵想到自己一脉的那两个进入到第三赌的弟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心情才稍稍放松,可是放松过后却依旧觉得心绪难平。
这还用想什么?司符一脉竟然猖狂如斯!
墨斋的三赌宴还敢做这种大手脚!这岂不是不拿他们这些弟子的性命当回事儿?而且哪里还有公平可言。
不过宋人樵想到,这个事情最应该朝司符一脉问责的应该是作为尊主的君子墨,他压下心头的火,选择在这个时候坐山观虎斗。
“齐得海,你不觉得你应该说些什么吗?”君子墨阴冷着一张脸看着齐得海。
齐得海转身踹了一脚齐苗苗,“是我教女无方,此女如何处置全凭尊主说的算。”
说?说什么?!
都弄的这么清晰明白了还说什么?!
还不就是齐苗苗为了得胜买通了侍从把三赌的六碗水给换掉了嘛。不仅把她自己的换成了白水,而且也把季小福的都换成了最强烈的毒药。
这个事情就这么暴露在墨斋所有人面前,他想包庇都没有办法。
更何况,齐得海也并不想保住齐苗苗。
齐苗苗此举已经算是彻底绝了她在墨斋之内的所有可能。按照墨斋古律她是铁定要被逐出墨斋的,现在齐得海想的是,如何做大程度的缩小司符师一脉的损失。
“虽然我是她的父亲,但是我更记得我是墨斋门人,如此不遵不敬墨斋古律,在三赌宴上公然行此等为人不齿之事的人,按照墨斋古律应被逐出墨斋,我司符师一脉必将遵守尊主所做的裁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