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谁知道这个疯子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来?季小福不敢赌,她还有大把的时光要和福笙哥一起渡过呢,她怎么能让她自己让她的福笙哥现在命丧在此呢。
季小福双目赤红,她死盯着伊贺平,捏过那粒药丸,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恩,这就乖了嘛。你放心,和你之前中的不是一种,不过也只是能让你身体乏力的药,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毒药。没办法,我过去看不惯的人太多了,更毒的都用完了。恩,你的父亲有幸体会过一回。”
听到伊贺平主动说起季平中毒的事,季小福此时真恨不得直接把伊贺平的脑袋摘下来捶地上砸不烂就当球踢。可是现在药劲儿已经逐渐上来,简直比手术室的麻醉药还要迅速。
季小福初时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喉头有些发热,紧接着是胸腔、腹部乃至四肢。虽然她依然能行动,不影响走路,但是每走一步都困难无比,就好像胸腔里被塞进了棉花,手脚都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恩,这样就乖多了。”伊贺平扯着季小福走到了窗前,透过巨大的玻璃窗能够看见院子里的厮杀。
乳白色的大理石上眼睛全是鲜血,好在此时是夜晚,虽然看得见,但是并不是那么的不堪入眼。
季小福看着林福笙三人在两百多人中间努力的厮杀着,心疼不已。
“看,这样的盛景其实不多。这也是我喜欢冷兵器的原因,多么的狂野血性,像是古罗马的竞技场,他们是底下的斗兽和奴隶,而我则是高高在上的贵族、看客。”
“变态。”季小福的舌头疲软不太好用,说出来的话都低哑难听。
“谢谢夸奖。”伊贺平好似完全不被影响似的,继续“欣赏”着。
战荣打了半天回头问林福笙,“老大,他们怎么好像也没热武器啊。这么打来打去的太麻烦,还不如一枪一个,来的干净。”说着战荣就掏出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