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李琼珍跨进男厕所,还是上幼儿园时去过一回呢,这时见到一溜儿的陌生马槽,明明三楼很少有男人上三楼,极其纯正的思想节操,却好像给氨水味儿污染了一般,而运行两三局过后,邪火依然旺的不行,不得不将恶心之感强压下去,身子努力的朝前挺着,紧贴可心的干侄儿,承受着他的强力冲击,什么也顾不得了。(△)
对林乐来说,包租下老棉花公司,换了牌子过后,在一把手的眼里,草花楼的上上下下,成了一座迷人的后花园,随便在哪里弄着好玩,草着好耍,也都无所谓了,而大姑妈个子比他略高,站在一起,头顶木有对齐,下边却敲对齐,虽然蹲位的空间稍显狭窄,却并不碍事,以一种比床上更加自由奔放的姿态,放开手脚,大刀阔斧的运行开来。
此时俩位超顶尖高手的对决已经进入纵深时段,大道从简,万法归一,所有婆婆妈妈的花式招数都成了多余,顾不了有别的美人儿上楼,反正不会钻到男厕的,闷声闷气,以雷打不动的稳定节拍,你进我进,你退我退,你朝左边旋动,我朝右边扭摆,运行的流程度,不亚于鹤巢里玩转喜结十二雕哦。
“嗯嗯,呜呜,”三两分钟,李琼珍腿杆子忽然变的僵硬,又要到点,死死扣住可心的干侄儿,盼着他来一番沉厚的雷霆突击了。
“嘻嘻嘻。”“哈哈哈。”
恰在这时,三位好姐妹没寻着人,鬼使神差的走进隔壁女厕,李琼珍吃了一惊,节操的力量很快压制了邪火,狠狠的掐了干侄儿一把,示意他不可乱动,以免弄出声音,暴露春景哟。
忽然来了个急刹车,链接在一起,站立不动,连大气也不敢出,一柄一尺二寸的爱爱深深的陷在巢穴,给撑的开开的天生创口,仿佛又冒出许多的毒蝎子,正在爬着蛰着一般,痒痒的差点儿晕了过去,只盼着她三个早点走人喽。
然而女厕那边的三人慢慢的解着小的手手,随意说笑,还提到想捉拿俩人,许久木有离开的意思呢。
这边的三人磨磨蹭蹭,那边的李琼珍却痒痒到骨头里,实在熬不住了。
“噫,怪了,每个房间包括女厕里都不见人,莫非躲进男厕里快活着?”出了女厕,贺瑞芳因天生胆子奇大,不该碰的要碰,不该看的要看,迈着柔软的步子,轻脚轻手跨进男厕,见几个蹲位的木门都关着,不好意思挨个查看,侧耳细听,其中一格隐隐的传出粗重的呼吸之声,什么都明白了,走出去“嘘”了一声,向陈玉蝉及曹娟耳语着······
再说男厕里的俩人听一阵脚步声响,外边很快没了动静,顿时放下心来,嫌蹲位空间狭窄,干脆转移到外边,站在一起,面对面的紧贴着,无拘无束的运行开来。
三楼上静悄悄的,吧唧吧唧的水声,在男厕里有节奏的响起,经墙壁的反射,发出清脆的回音。
“啊---”,“啊---”,“啊---”。
三五十杆子过后,李琼珍又迸出情不自禁的柔柔尖叫,若是在黄土镇的黄土高坡上,必然会敞开喉咙啦。
唉唉,咋说来着,链接之事,沟通之事,事事关心,水声,吹息声,声声入耳,在无比浪漫的气氛之中,一波又一波的蓬勃似火仙界异能,顺应着大姑妈绵绵不绝的阴柔内能,一次次将她抛向蓝天白云,畅游极乐仙境去。
一位异能充足,本钱雄强,一位身子骨健美,阴柔内能异常沉厚,干巴巴的暗火经久不灭,干姑妈和干侄儿第一次的超巅峰对决,几番交手,互有胜负,大有一种茫茫人海里找到知音的感觉。
第四局。
第五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