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这屁娃娃,嘴倒是甜的很呢。”荣琼厚实的手掌,不轻不重的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挨着一起,忽然的吸入一股怪怪的味,好像公牛的骚味,顿时心神荡漾,不免暗暗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觉的荒废了多日的巢穴,咯噔一声,蛋碎了一般,好生奇怪哦。
“荣琼姐姐的手,好重好重啊。”林乐故意的缩了缩肩膀,轻松的敲敲打打,说说笑笑,正是那事儿的开场啊,心知肚明的紧挨她坐着,及时拱了拱身子,显露出一顶特大的凉棚,还嘻嘻笑着,埋头孤芳自赏呢。
“哎呀呀,吃饭时,都以为你是个不晓得耍盆友的娃,裤裤里的东东翘着,咋会这么的长,这么的大啊。”和城市美人个把小时的预热不一样,荣琼毕竟是乡下妇人,见了凉棚的轮廓,并不显的惊奇,很直接的就表明态度了。
“姐啊,弟娃没耍着盆友,下面的东东真的好造孽哦。”明明收货极为的丰盛,既然她挑明了,不得不装一装穷,好让她进一步的表明态度啰。
“屁娃娃,东东造孽,去杀猪匠李勇那里,割一块绵绵的颈项肉回去弄嘛,”直到此时,荣琼照样毫无防范之心,随随便便的逗着他开心呢,忽然想到三人还在家等着打四家的麻将,一把拉起他,“走,说些没盐没味的干啥,快去捅水管喽。”
扶着亲爱的琼姐往上爬,满山的桃花开了,红艳艳的一片,洋溢着无比的浪漫气息,仿佛身边的男人婆,也成个漂亮的大美人了,于是一面爬着,粗硬的神器,隔着裤裤,在她的肥臀上不停的蹭啊、擂啊,像是一个两三岁的娃,正要向大姐姐讨爱爱一般,脸皮好厚好厚哦。
“哎呀呀,尼玛的皮皮,屁娃娃胆子真是不小哦。”爬着山坡,荣琼本来就有些费劲,加上这嫩娃子无故的骚扰,难免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巢穴里仿佛有千百条千脚虫在爬一般,火烧火燎的,恨不能将那虚晃着的棒子,及时的送入该送入的地方去,愈加的走不动,闪不开,只有叫骂的份了。
“嘻嘻,胆子不大,女人要骂哦,”拉着她的手往上爬,神器撩拨着,那七八十公斤重的身子,显的绵软无力,拖也拖不动了,以为有点搞头喽,及时搂着她的水桶腰,“琼姐走不动,让弟娃来使点劲儿嘛。”
男贵头,女贵腰,都碰不得的,遭他拿了要害,荣琼觉的失了村长夫人的尊严,挣脱开来,板起脸严肃的说道:“开点玩笑就当真了,你这乐子想干啥?要是叫贵强晓得了,不割了你才怪呢。”暗暗的想着,男人虽在外边乱来,可自家一个妇人,要维护好妇人的清白嘛。
听她提到村长的大名,林乐吓出了一点虚汗,慌忙退开,躬身应着:“哦哦,弟娃也开玩笑,没当真的,琼姐,对不起啊。”
跟在她身后,看她扭摆粗腰,晃荡肥臀,慢慢的往上爬,终于到了抽水房,站在高处,放眼一望,哇塞,大好的山川河流,真是一幅无比壮丽的风景画,山下的房子,成了一个个的火柴盒子,山下的人儿,成了一只只的蚂蚁,又一个与世隔绝的浪漫好去处啊。
“还楞着干啥,既然来了,该干活喽。”嘻哈打笑一阵子,荣琼感觉里层的裤裤,竟莫名其妙,有点湿漉漉的,不敢开玩笑了,板起脸催促着。
“好啊。”林乐斜眼一看,见她鼻孔耸动,面上泛起了桃花的颜色,暗自思量,要失去了这大好良机,如何去搞定她向那凶神贺二哥交差啊,于是主动的拿起工具,走进抽水房,打算先干一干粗活,慢慢的来再干那细活儿嘛。
抽水房不大,就十几平方而已,荣琼开了灯,交给他一根木棒和手电,指了指井下说道:“堵塞的管子,就在电机附近,扭开接口,捅一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