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三十了,名花无主,还是个老姑娘,以为林乐不晓得自家底细,花脸继续装处又卖萌,在闹倌面前抬高身价,一床洗得干干净净、带着清香的踏花铺盖,将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就是不让他得手。
长夜漫漫,过程繁杂,也许是想做点游戏增添情趣嘛,于是林乐不慌不忙地,见她捂住身子,并不硬来,只掀开铺盖后面的一角,露出一双色泽嫣红的脚板。
“嘻嘻,臭脚板有啥好看的。”
“姐姐的脚,跟男人家的不一样,是香的嘛。”
半跪在床的另一头,捏住她脚,细细欣赏把玩着,毕竟是名媛,脚背脚底富有弹性,玲珑剔透,像一对精工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清香味,尤其是那姜芽一般的脚趾,柔柔的,嫩嫩的,指甲光鲜闪亮,不由得心生怜爱,捧在手中,送入嘴里,一根一根逐一吮吸啃咬着,吧唧吧唧,很快将每一根脚趾都弄得湿漉漉的。
“啊啊!林乐,你在干啥?好羞人哦!”
花脸柔声叫唤着,火烧一般,被窝里的身子微微颤动,很是奇怪!
“乐子说过,姐姐遍身都是香的,随便哪儿都好吃嘛!”
仅是轻轻的啃咬,却叫她情不自禁,正如张婶所说,不同的女人身上,有不同的痒痒之处,除了沟壑以及峰峦,有的在嘴唇,有的在腰眼,有的在脖颈,有的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不经意的戏耍,莫非恰好搔到了她的痒处?于是愈加殷勤地啃咬着,这还不够,啃了脚趾,又翻开脚底,舌头在底下舔啊舔的。
“呜呜,你这坏东西,弄得姐姐好痒哦!”
“姐姐莫着急,待会儿弟娃给你止痒好了!”
弄到此时,抬头望床头那边,花脸朱唇微启,脖颈软塌塌地垂下来,一副很受用的样!心里暗想,这一定是她的命门所在了!于是捉住一对精巧的艺术品,啃了这只,再啃那只,啃卤猪脚一般有滋有味!
“哦哟!遭不住了!”花脸喘息连连,踏花铺盖里,腰肢扭摆不停,同时双脚一蹬,露出莲藕样的小腿来。
“啃你几下就遭不住,弄进去不就弄死人喽,”一双脚已是美轮美奂,此时将小腿捧在手上,细细鉴赏,轻轻摩挲,但见其形态匀称,如脂如玉,看不出任何毛孔和瑕疵,好似人间极品!于是伸长舌头,从下至上、从上至下的滑行了几番,不由自主地感叹着,“呵呵,那天晚上慌里慌张的,哪里注意到姐姐的遍身都好看!”
“啊啊,还是弟娃好,成了我肚子里的虫虫喽!”
女为知己者容,花脸原本对自家半边黑脸极其敏感,就怕别人背后说她丑,忽略了其它部分的审美价值!而那土豪村长尽管极具英雄气概,每次相会,都像吃白米干饭一样,三下五除二就下课了,哪里顾及到脚趾小腿的!此时莫说用嘴来啃咬,就是一句由衷的赞叹,搔痒痒也搔到心窝里去了,胜得过十竿豪华长枪的伺候!
“弟娃是你的虫虫,多爬几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