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话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被某人亲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就这么去了!
南南气喘吁吁,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一双眼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的瞪着他。
爷心满意足极了,又在小女人唇上印下一吻,“乖乖在这等我。”
然后转身就走了。
南南心中大骂,这操蛋的人生啊啊啊!
偏生她还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霍景席很快就回来了,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冰袋。
南南目瞪口呆,她不过就是被风筒烫了一下,虽然现在还是感觉有点疼,但……不至于吧?
连冰袋都拿来了?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夸张?”爷一脸的理所当然,“哪里夸张了?烫伤了用一下冰袋冰敷不是很正常么?不然制造冰袋何用?”
南南霎时哑口无言。
爷轻轻将冰袋敷在她红肿的地方,瞬间就将南南原本丝丝传来的痛感压了下去。
明明冰袋很冷,可她莫名觉得心头有点暖。她不知不觉抬起头,看见杵在她头顶上方,正认真又仔细敷着冰袋的男人,心里那片古井无波的湖面上似乎猛地坠入了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头,泛起了一层不大不小的涟漪
,经久不息。
霍景席敷得正认真,可无意间扫向南南,在看见小女人那一脸痴迷的表情时,下腹一紧。
她这样看他。
他真的——会受不了的。而突如其来的四目相对,惊得南南瞬息低下脑袋,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然看他看得痴了的时候,南南猛不丁有些无地自容了起来,推了男人一下,“好了,可以了,我已经
不疼了。”
而且头发也已经吹得差不多了。
她一边推霍景席一边站起来想下楼去,然而刚踏出一步,腰上一紧,男人的气息微微起伏,埋在小女人脖颈处,“南南……”
南南一慌,用尽全力将他推开,“我要下楼去喝奶奶熬的鹌鹑汤了!”
闻言,霍景席倒是松开她了,那是老人家熬来给南南补身子的,必须得喝。
得了自由,南南头也不回落荒而逃。彼时的小奶包正和南奶奶坐在饭厅里喝汤,汤并不好喝,小奶包喝了两口就不肯喝了,奈何架不住太姥姥太热情,小奶包不得已又喝了两口,抬头看见南南终于下来了,
蹭的起身跑过去,“妈咪!”
南南将小奶包抱起来,见奶娃娃嘴上还有汤渍,笑道,“喝完了?”
小奶包小脸一苦,还没喝完,可她真的不想喝了,她埋在南南怀里,嗫嚅道,“嗯,喝完了。”
小鬼灵精!
南南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小碗里还有一半的汤没喝,登时知道小奶包在撒谎,抬手就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还敢对妈咪说谎!”
南奶奶看了苦着一张脸的小娃娃,无奈发笑,“既然不喜欢喝,那就别喝了,而且小孩子确实不能喝太多。”
闻言小奶包霎时生龙活虎起来,脆生生道,“太姥姥最好了!”
惹得南南和南奶奶连连发笑。
霍景席上了楼后就没再下来。
南南起初还纳闷,但喝着汤,和南奶奶说着话,也就将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