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母女这对话,南奶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脸色也并没有多好看,还有些复杂。
南南心思全在电话上,也没有注意到南奶奶的脸色。
打不通怀晏之的电话,南南蹙起眉头,想了想发了条短信过去。
然后才看向小奶包,“妈咪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妈咪给他发了短信了,等他看到短信回妈咪电话,才能知道他什么时候来。”
小奶包拧着小脸,“晏子爸比怎么了啊?”
南南捏了下她的小鼻子,“他肯定是有事要忙,你不要老给他添乱!”
小奶包非常不认同南南这句话,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
南南被气乐,不轻不重的弹了下她的额头。
霎时疼得小奶包捂着额头怪叫,“妈咪你不爱我了!”
奶声奶气的惹得南奶奶也发了笑,小亭子里一时间都是三人的笑声。
与此同时,林放悄无声息从老宅屋的后门进了来,霍景席正倚在正堂的门前,林放步至爷身后,轻声道,“首长,已经布置好了,谁也进不来。”
自然,也包括怀晏之。
这就是怀晏之一直没有出现的原因。而此刻这个被阻在老宅屋附近不得靠近南南半分的男人,站在山头上俯视着南家老宅的方向,一双黑眸黑雾翻涌,“霍景席!呵,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到能藏得住她们!
”
接下来的几天。
怀晏之始终没有再出现过,但电话还是联系上了的。
任谁都不会承认自己输给了自己的情敌,是以,怀晏之以‘有事来不了’为由推了过去。
而这也惹得小奶包非常不满,无论怀晏之和南南怎么哄,小奶包都不开心。
而且这种不开心,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变淡,反而愈加浓重。
这几天南南带着怀笑和南奶奶一起生活,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详与宁静。
只是,如果在这份安宁中,没有某根搅屎棍就好了。
尽管南南每天晚上入睡前都是锁好了门又堵好了门才上的床,可有时第二天醒来身边躺着的不是小奶包而是某个色胆包天的男人。
南南为此没少和霍景席掐起来,可最后都以被亲得毫无还手之力而告终。
小女人又恼又怒,可偏偏她拿霍景席根本毫无办法,法律上来讲,来人目前是货真价实的夫妻,每次她怒不可揭的时候,他也是拿这理由来堵她的嘴的。
所幸他从未真正碰了她。
这也是南南又俱又庆幸的原因。
庆幸的是他没有碰她,可俱的是鬼知道他会不会哪天鬼迷心窍的就把她给办了?
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她可真的是毫无还手之力,且就跟哑巴吃黄连一样的有苦说不出。
所以南南烦透了霍景席,却不敢真的惹怒得罪他。
只是在这几天的相处里,南南发现霍景席对小奶包,似乎真的毫无芥蒂,且给南南一种完全将小奶包当成自己亲生女儿来宠了的错觉。
好几次,南南都恍惚在男人对小奶包的温柔呵护里。
可是真是假,谁又——知道呢?
南南不敢断定。而一个星期过去,始终没有见到怀晏之的小奶包终于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