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
他怎么会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更重要的是,笑笑呢?
南南用力推开他抬起头,四处张望,可哪里有小奶包的影子,而且,她发现,这房间,并不是她入睡前进的那间啊!
小女人一下子炸毛了,“你怎么把我带来这的!笑笑呢!”
而且,她没记错的话,她睡觉前明明上了锁的啊!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爷一时没反应过来,无辜的眨了眨眼。
南南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掉头就要下床,被霍景席勾住腰扯了回去,“笑笑在隔壁睡得正香!你别太大声,老宅屋的隔音不太好,你这样会吵醒笑笑的。”
南南气炸,“你还好意思!你你你……你放开我!”
霍景席缠在小女人脖子上,呼吸喷洒在她耳际,“南南,你精力这么充沛,我会想拉着你一起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
小女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你敢!”
爷双手滑进她衣服里,将人死死困在身下,咬着她的耳垂危险吐息,“你猜我敢不敢?”
大写的卧了个槽。
十分钟后,南南乖巧安分得像个小媳妇躺在霍景席怀里,可如若有谁看见她的脸,就会发现,小女人满脸的怨气。
南南真的是气得差点和霍景席同归于尽的,可躺在他怀里,也不知是太暖和还是太安心了,最后她再次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且一觉到大天亮。
这些年,从来没有过的那么舒坦的一次睡眠,她睁开眼睛,在瞧见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时,昨晚的记忆一股脑钻进脑海里,小女人登时眯起眼,危险看着他。
十分钟后,霍景席看着正用绳子将他的脚和床角呈大字型分开绑起来的南南,笑眯眯道,“原来南南你喜欢这样玩。”
南南绑的入神,小脸满是解气,冷不丁的听见男人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可听见他这风骚的话,耳朵一下子就红了,这死色魔!
满脑子都是那龌龊的念头!小女人不理他,继续绑她的绳子,绑完后拍了拍手站起身,看着被她呈大字型绑在床上的男人,眼睛亮堂堂的,“让你趁我睡着的时候闯进我房间!不给你点教训真以为我
是哈喽kitty!”
昨晚怕吵醒小奶包被那样压在身下欺负,小女人这会儿总算扬眉吐气了一把,翻了霍景席一个白眼后转身离开。
霍景席看着这样得瑟的南南,笑得十分宠溺,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见她要走,忙伸出本应该被绑在床头角上的右手道,“南南,你没绑紧,确定不要回来再绑一下吗?”
南南没好气回头,瞥见松松落在床头上的绳子,愣怔不已,大步走到床头,抓起绳子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绑的很紧啊!”
霍景席松开左手的绳子,笑眯眯冲小妻子道,“你看,这只也没绑紧呢!”
南南语噎,眨巴眼睛看了霍景席已经恢复自由的双手一眼,心下霎时警铃大作,拔腿就要跑,可刚转了个身就被男人扣住腰际。
因霍景席是平坦在床上,南南这被扯过去,一下子摔在他身上。
与此同时,门嘎吱被推开。小奶包一进来就看见自家妈咪压在昨晚上抱她的那个陌生男人身上,刹那拢圆小嘴捂住眼睛,视线却从指缝里透出来,“妈咪,你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