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旁的陈画更气得咬牙切齿,每个见过她的男人几乎都被她迷得团团转,她用力捏起拳头,嫉恨盯着南南的脸,都是因为那张脸!
松了绑的周秀儿脚下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赵坤正要说话,一人快步从外头冲进来,“爷,出事了!”
那人欺在赵坤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脸色大变,只留下一句‘好好看着他们’后大步冲出房间。
陈画怔了一瞬,未反应过来,门就被重重关上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南南跟赵坤谈判的计划都想好了,结果却只进行到一半。
陈画回头看着南南以及跌坐在地上的周秀儿,缓缓狞笑起来,现在,又是她的天下了,且为了为所欲为的搞死南南,她让赵坤的人全都退出房间。
尔后慢步走到南南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你这张脸,还真是碍事啊!”
她慢慢拿起烙铁,摆在南南跟前,上下查看,“你说,这个字印在哪里最好看呢?”
南南心下一片惊涛骇浪,面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陈画,你只是在嫉妒我比你好看,如果你真的想我毁容,你会不会觉得看我自己毁自己的容,比你毁我的,要过瘾?”
陈画眯起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南微微笑起来,“只要你放了她,我不仅当着你的面自我毁容予你取乐,并且告诉你,霍景席最大的弱点是什么,你便可以以此来要挟他,怎么样?”
听着,好像很诱人,可她凭什么觉得,她会答应?
陈画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得像只女鬼,举着烙铁,猛然转身,毫不犹豫印在周秀儿的胸膛上。速度快得南南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整间小木屋瞬间盈满周秀儿稚嫩的尖叫和痛哭,周秀儿躺在地上,像条蚯蚓一样疯狂挣扎。小孩子泪腺发达,声音极其尖锐,刺得南
南耳膜生疼。
她整个人在那一瞬间,魔怔了。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击溃了她长久以来的某些认知,她看着陈画将烙铁摁在周秀儿身上时的猖狂大笑,眼泪毫无预兆掉下来。
“看见了吗?这东西印在人身上,就会疼成她这样!”
南南不知道手上的绳子她到底是怎么挣开的,当恢复行动的自由,她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在陈画兀自狂喜的时候,举起椅子走到她身后,轻轻喊了她一声,“陈画。”
陈画回头,迎面就是一张椅子,从头盖骨往下,震得她整个人在一瞬间失去知觉。
这一椅子,几乎用尽南南全身的力气。
血顺着陈画头顶往下流,很快流了她满脸血。
南南将周秀儿身上的烙铁拿下来,瞧见周秀儿身上的奴印时,眼圈瞪得发红。
周秀儿还在地上打滚,尖叫声不绝于耳,见此,南南眼睛更红了。她将烙铁扔回火炉里,然后将小木屋的门闩扣上,才倒回去,在陈画脸上泼下一盆冷水,“喂,醒醒!”
陈画一开始没反应,直到猛声一咳,刚刚那些水呛着她呼吸道了。
恢复知觉的瞬间,她感觉额头非常非常的疼,刚想说话,就听见南南的声音,“睁开眼睛看看,你认得这东西吗?”
陈画睁开眼,与她咫尺之距的,是那根烫得发红的烙铁。
她呼吸猝然一紧,瞳孔骤缩,满目惊恐。南南非常满意她的反应,然后极其缓慢的,当着她的面,将烙铁摁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