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后娘娘这几日竟然从未踏出过凤栖宫,而且无论何人前去求见都被皇后娘娘拒之门外。”
“皇后竟这般?一次也未踏出过凤栖宫?”
萧瑾瑜有些不相信的开口问了一句。
李德胜点了点头,而后开口应道:
“回皇上,正是,皇后娘娘一次也未离开过凤栖宫,也免了众人的请安礼。旁的主子娘娘向皇后娘娘禀报或是求见,皇后娘娘皆遣了她们去雍华宫寻熙淑妃娘娘或是长陵宫寻娴贵妃娘娘,皇后娘娘还有言,日后有何事便去找二位娘娘就是了,不必再来凤栖宫内了。”
李德胜一字一句的将自己听来的消息汇报给了文宣帝。
文宣帝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沉默了片刻,才开了口:
“好了,朕知晓了,皇后那里,便先这般吧。”
萧瑾瑜不傻,他自然是明白皇后这般作为的目的。
不愧是掌管后宫十余年的皇后,心思深沉的让人不知该如何去想才能看透。
“皇后娘娘,您将那些主子娘娘全都遣去了熙淑妃娘娘和娴贵妃娘娘处,娘娘您这不是给她们机会让她们对凤栖宫不敬。”
凤栖宫内,竹心候在皇后身侧,听着皇后吩咐了张禄全又遣走了一位嫔妃,忍不住开了口。
“本宫曾同你说过许多次,忍,是本宫现下唯一能做的。本宫再如何失势,也依然是这玄毅国唯一的皇后,她们那些目光短浅的人,不过是逞了一时之快罢了。”
皇后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而后开口又说道:
“她们以为只这一次,本宫便落败了吗?通过这一次,本宫也好好瞧一瞧,到底是哪些人,对本宫有些不同的想法。”
皇后又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可是娘娘,皇上那里……至今未有任何动静啊。奴婢已经按着娘娘您的吩咐将消息全都散了出去,想必皇上此刻也该知晓了,可是却未见着皇上的旨意,奴婢担心……”
竹心想了想,还是又开了口。
“有何可担心的,这才过了几日,何需这般着急,连父亲的旨意都还没有下来,本宫便更不会了。竹心,越是这种时刻,便越要沉得住气。本宫已经这般委曲求全了,皇上即便……即便对本宫毫无感情,念着这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也不该对本宫有何不满。”
皇后顿了顿,终究是将那一句“毫无感情……”说了出来。
竹心自然也是明白自家娘娘心里的苦与痛,止住了话。再也没有开口。
而此刻的养心殿内,李德胜还在继续说着。
“皇上,奴才还有一事相禀。”
说完了皇后娘娘的事,李德胜才想起来方才才听闻的消息,赶紧开了口。
萧瑾瑜抬头,也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总之甚是奇怪的神色看了李德胜一眼。
李德胜明白,皇上这是让他开口说来便是。
有些尴尬的抚了抚额头,李德胜有些懊恼自己这记性实在是太差了,赶紧开了口:
“皇上,奴才无意间发现,九王爷与纪婉仪主子之间……仿佛有些不寻常。”
“哦?此话怎讲?”
萧瑾瑜这一次彻底的抬起了头,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
“回皇上,九王爷关入天牢这些日子,唯独有纪婉仪主子想法子往牢里递过两封书信,具体的内容奴才不得而知,只是此事,奴才倒是觉着有些稀奇。”
李德胜开口继续说着。